潘邋遢突然从李柏松身后冒出头来,小声问:“要不要套麻袋揍他一顿?”
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需要松松筋骨,清醒清醒。
“打狗你不怕脏了手?”李柏松诚恳问。
潘邋遢看一眼自己的手,“别说,是有点儿脏。”
“他想见四姐,我觉得该由四姐和他说清楚。”
“不是吧不是吧,你送羊入虎口?好歹毒的心肠。”
李柏松:“……想什么呢?当然是我们悄悄护送四姐去,四姐跟人说明白了就罢,说不明白,我们就悄悄套个麻袋,手脏了回来我给你洗洗。”
潘邋遢笑了,“好啊。”
李柏松又低声说:“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打一顿不能好,我瞧着他执念太深。”
潘邋遢惊悚地看向李柏松,“你还想天天打他?”
“也没那个必要,等他好一些再打,要是我今年就能考上秀才就好了,我们都是秀才,他行事肯定有所顾忌。”
潘邋遢没好气,“你在做什么梦?你算数是厉害,可那一手软趴趴的狗爬字,不练个三年五载,可成不了气。”
“我知道,我就是说说而已,潘先生,我在手上绑两个沙袋,你觉得怎么样?”
潘邋遢在李柏松脑袋上敲了一下,“尽想歪门邪道。”
他算是发现了,这小子看着是个温和无害的小绵羊,实则心黑着呢。
“这事你要不要告诉你娘一声?”
“告诉我什么?”秦芳慈站在两人身后,手里端着一盆黄豆。
潘邋遢一下蹦开,“是你儿子有话和你说,该出去练功了,我去叫你们家小崽子们。”
“娘,你拿黄豆要做豆浆吗?我想喝现磨豆浆了。”
秦芳慈的确想做一些豆浆,还想做豆腐,她昨儿去看了,县城没有卖豆腐的,她想做这门生意。
豆类还可以补充蛋白质,肉不能管够,那就喝豆浆吃豆腐吧。
刚好,吃不完的豆渣拿来喂猪,猪能长得更快。
“你们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秦芳慈不是轻易能被转移注意力的人。
李柏松先笑一下,“就是刚才许秀才来了,想劝我去东石村上学。”
秦芳慈脸色沉下来,“还有呢?”
李柏松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告诉秦芳慈,“娘,你觉得四姐能和他说明白么?”
“不能,但的确该你四姐去一趟。”秦芳慈说,“他既是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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