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县学念书,廖三郎和廖四郎留在廖家学堂里,显然廖家的重心在培养孙辈上。
而廖家孙辈中,只有廖大郎有了妻室,十八岁的廖二郎已经秀才功名在身,是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大好杰出青年,媒婆门槛都要踩破的那种。
李玉兰当然也是听闻过,但云泥之别她也仅仅只是听说过罢了。
十六岁的廖三郎和十二岁的廖四郎也是一表人才,媒婆丧心病狂的已经给廖四郎扒拉了几门亲事。
这些都是廖家人傲气的资本。
正是学子们入学的时间,门房远远看见走过来的母子三人,眼睛在秦芳慈身边含羞带怯的李玉兰身上定了定。
又是一个想来攀扯他们家少爷的姑娘。
秦芳慈三人走上前,李柏松按照记忆里的称呼笑着和门房打招呼,“牛伯。”
牛伯皮笑肉不笑,“是柏松公子来了,听闻你伤着了,哎哟,看这伤口伤得不轻,怎不在家多养几日?”
“伤口已经结痂,没什么大碍了,想着学业不能耽搁,不知大先生此时可忙?”
廖老大廖老二在学堂里任教,为了不弄混,学生们统一称呼大先生二先生。
“老爷大爷二爷都在书房呢,正是学子上学的时间,柏松公子有话可要说快点儿,老太太和姑娘就请回吧。”
秦芳慈看了一眼门房,不卑不亢把篮子递给李柏松,“小五,你给先生拿进去吧。”
李柏松自然也察觉到了门房对娘和姐姐的敌意,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他也不知道娘带姐姐过来是什么意思,但娘绝对没有要让姐姐攀上廖家的意思。
看着李柏松走了进去,秦芳慈和门房客气了一句带着李玉兰离开。
李玉兰的满心欢喜像是被人浇了一瓢凉水,脸依旧红,却不再是小女孩的羞臊而是有种被人羞辱的难堪。
母女俩沉默的往前走,走到没人的地方李玉兰一下甩开了秦芳慈的手。
“感觉到难堪了?”
李玉兰不可置信地回头,“娘你是故意的?”
“是。”
“娘!为什么?”
“在他们看来,我们就是攀高枝不自量力,该被羞辱,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李玉兰咬着嘴不说话。
“玉兰,娘只是想告诉你,以后说话做事多想三分,娘叫你看世界,好的看得,坏的也看得,我们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总有光会照在你身上,总有真正能疼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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