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应。秦镇邪盯着它,轻声道:“你不在啊。”他放下黑猫,拿出那颗碧玺,心里堵得慌。哪怕在秦家,他都没觉得这么难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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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格外漫长,格外安静,所有人都不希望天亮,可太阳还是无情地升起了。君稚起了床,洗了脸,忽然觉得不对劲,他叫了一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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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悄悄的。君稚又叫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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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无人回应。君稚慌了,冲进屋内,大叫道:“师傅?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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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卞逆慈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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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地无声,月藏云涌,路黑似铁。卞逆慈提着剑,一人走在去往野道沟的小道上。冷风刮响猎猎衣襟,山林兽伏,劲草折腰,雏鸟缩在巢中,一鸣不发。卞逆慈快步走着,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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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她也是走在这片漆黑的天空下,怀着满心的怨恨,发誓一定要让卞家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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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乳母的话后,卞顺慈开始画符。当她把那张歪歪扭扭的符纸拿给卞高看时,她第一次在自己父亲眼里看到了自己。卞高扔下手里的符纸,惊喜地把她抱了起来去见卞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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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卞顺慈开始画符。只要画符,她就能得到父亲的关注,也能得到母亲的微笑。她很听话,很勤奋,再也没闹着去外面玩过。从早到晚,她不是看符谱,就是在画符,她害怕自己被那个没有出世的“弟弟”取代,害怕被家人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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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她如何努力,她始终无法获得一个人的认可,那就是卞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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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顺慈听着卞中流的传说长大。她爷爷是天才,是不世出的人物,卞顺慈想跟他一样厉害,可卞中流一次也没有夸过她的符,甚至一次都没有对她笑过。他总是皱着眉,紧盯着她,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于是卞顺慈越加努力,可卞中流的态度没有一丝变化。过了好几年,她才知道爷爷为什么那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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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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