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抖道：“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挑今天来......为什么？顺慈，为什么！我们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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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逆慈从地上爬起来，站得笔直，梗着脖子迎着他的视线道：“因为我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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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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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难道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们吗？”卞逆慈讥笑一声，“也是，你们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想法。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用力抹了下脸，冷漠地宣布：“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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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高怒道：“你做错事情，我还不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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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什么？”卞逆慈竟然笑了，“我做错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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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还笑得出来！”卞高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前去要打，却被卞逆慈躲开了。她目光灼灼，仰首高声道：“我说了不会有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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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师傅！”君稚冲上去隔在二人中间，“卞庄主，你消消气，千万别气坏身子，要是你也晕倒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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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逆慈却毫不理解徒弟的苦心，还火上浇油道：“卞庄主放心，要是卞中流有什么事，我会赔他一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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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高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他得到的是卞逆慈厌恶而冰冷的视线，眼看女儿转身朝屋内走去，卞高嘴唇颤抖，脸色发青，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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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转身冲出门外。秦镇邪忙追出去，看见卞高慢慢地挪着步子，佝偻的背影像棵歪斜的矮松。他追上去问：“庄主要去哪？我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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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高拒绝了，他的声音沉重而无力，甚至有些粘滞干涩。秦镇邪愣了一下，便停住了。他目送卞高走远，心中百味杂陈。在他心里，卞道长是好人，卞庄主也是好人，他们都十分亲切十分善良，他不明白这两个好人为什么要互相折磨。更要命的是，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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