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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晓觉得这和说他是被吓晕的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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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一边用膳填饱肚子一边为自己辩解:“我的确没见过昨晚那种场面,但我又不是胆小如鼠,这样说显得我特别没用!还不如说我是晕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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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有包括靖节军在内的事需要善后,加上应津亭摆明了不把自己这个皇帝当回事、甩手什么都不管,所以云清寒不得不从昨晚忙到云清晓醒了都还没闲下来,这会儿也就只有应津亭在陪着云清晓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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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云清晓发自内心的辩解,应津亭笑了笑,有些正经地说:“昨夜罗浮池边那场面的确有些震荡人心,你又身子弱容易受外界影响,而且在室外天冷,你还没吃上饭,刀剑消停后一放松下来,一时不支晕了过去并不奇怪,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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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晓眨了眨眼,狐疑地瞅他:“你怎么突然嘴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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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津亭感到冤枉:“我自打和你坦诚了心意,何时嘴不甜过?不过你若非要说……可能是因为我这会儿惦记着我们的赌约,想把你哄高兴了,让你履行你输了的承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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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晓想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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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头吃饭,吃饱喝足后还是不提赌约的事,只问既然一切尘埃落定了,涉事各方的处置是个什么章程,他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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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津亭便道:“秦王已伏诛,随秦王谋逆的万杉军依律处置。禁军护驾无能,也有所罚,钱家的禁军统领之职自然是干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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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太后、章太后众人回了景华宫,她们昨夜本也没参与什么,逮不着把柄,往后既没了应棠棣这个大旗,也没了爪牙,就此作罢。我母妃既然在大受‘刺激’下恢复了‘神智’,那就封为太后,往后也移居景华宫。昨夜枉死秦王刀下的宗亲丧仪由国库出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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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靖节军潜伏宫中虽然于律礼不合,但事先有皇帝同意,无可追究,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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