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四州塞进白行玉手中，又扶着白行玉的手背，捏起他的五指，让他紧紧握住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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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交叠，将霜寒十四州紧紧拥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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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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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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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略有错愕的微微抬起眼眸，碎玉一样的月光在眼睫之间流转。指腹轻轻捻着霜寒十四州的剑柄，却迟迟不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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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以为他不肯，便一正神色，严肃道，“我是交了钱的。”他的表情认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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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便提着剑缓缓起身，向前几步，给古鸿意留下一个提剑背着月光的侠客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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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当然看不见，白行玉垂下眼帘，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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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有碰剑，本以为早已忘的干净，手指却在碰到霜寒十四州的刹那，灼烧起团团火焰。白行玉重重的摩挲剑柄，几乎把雕镂的纹路刻进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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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忘了剑，手却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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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钝痛一刀一刀闷闷割下，白行玉却毫不在乎，本能地挥剑，起范，顿挫，翻转，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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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疼痛也如流水缠绵，额头泌出冷汗，却不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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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幽人的招式，叫作“弄清影”。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用单剑完成这一套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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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几乎要散架，他做不好，如今只能做到往日两成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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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越发沉重，他舞不动了，将剑往地上重重一顿，火星四溅，然后扶着剑，寻找着支点，才堪堪站稳。他微微蜷起腰，重重地喘息。白行玉心中不甘，却没什么法子，只是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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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钝痛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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