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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生是从北疆跑回来的,在跑回来之前为回城甚至加入过大篷车队去请过愿。
经历坎坷,社会经验丰富,知道小公安不会无缘无故跑来卖芦稷。
他生怕坏了小公安的事,装作不认识,拉着表弟就走。
韩渝终于松下口气,考虑到他们可能会去而复返,连忙收拾起芦稷。
“小韩,你准备收摊?”中年妇女好奇地问。
韩渝悻悻地说:“卖又不卖不出去,呆在这儿做什么。”
票贩子太多,票越来越难买。
中年妇女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一把拉住他:“买票的事你好好想想,如果没本钱我可以借给你。”
“好的,我先回去吃中饭。”
韩渝一刻不敢久留,把靠在墙边的芦稷装进蛇皮袋,绑上自行车推着就走。
徐三野看得清清楚楚,觉得很奇怪,扔掉嚼了只剩下尾巴的芦稷,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兜了一圈,追了上来。
“咸鱼,怎么回事?”
“我被人认出来了。”
“谁?”
“船厂的电焊工小姜和他那个贩鸡蛋的表哥。”
徐三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切地问:“身份有没有暴露。”
“没有,他表哥可能看出我在执行任务,装着不认识我,把他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