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需要你来置喙了?”
他说话的同时,目光也变得更加深沉,如同两道利剑,直直地刺向玄冥,让他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那眼神中,没有愤怒,却比愤怒更令人胆寒,那是一种绝对的掌控与不容置疑的权威。
玄冥被这轻飘飘却又重逾千钧的一句话,噎得脸色瞬间由青转红,再由红转白,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当场厥过去。他张了张嘴,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此刻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看着魔尊那双幽深的凤眸中,清晰地倒映出自己错愕而狼狈的模样,第一次,在他漫长的魔宫生涯中,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如此直接而彻底的挑战。而这个挑战的源头,竟然只是因为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甚至可以随意碾死的人类侍女!
魔尊似乎连多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重新拾起身旁的公文,淡淡道:“此事,本尊自有分寸。你只需做好你分内之事,不该你管的,莫要多言。退下吧。”
那语气中的偏袒意味,几乎是毫不掩饰。玄冥纵有千般不甘,万般不解,此刻也只能将所有的情绪都死死压在心底。他知道,魔尊一旦做了决定,便无人能够更改。他只能僵硬地躬了躬身,声音干涩地应了声“是”,然后带着满心的憋屈与震惊,缓缓退出了主殿。
走出殿门的那一刻,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玄冥却觉得浑身发冷。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在身后缓缓合上的沉重殿门,心中翻江倒海。魔尊……这是怎么了?竟会为了一个区区人类,如此回护?
接下来的日子,玄冥大总管便开始了痛并“快乐”着的日常。说他痛,是因为他依旧固执地认为宁念是个巨大的隐患,是魔尊完美无瑕的魔生中的一个污点,他必须时刻提防着这个“变数”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会不会真的对魔尊不利。
他每日都要派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暗中观察宁念的一举一动,从她每日去哪里取食材,见了什么人,到她给魔尊做的每一道菜,都要事无巨细地汇报上来。
说他“快乐”,则是因为他不得不忍受,或者说,是“见证”魔尊对宁念越来越明显的“纵容”与“特殊对待”,这种“特殊”已经到了让他这个老古板都瞠目结舌、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步。
例如,宁念初时去御膳房取食材,那些个眼高于顶、惯会捧高踩低、欺软怕硬的魔厨们,见她不过一个卑微的人类侍女,又是给魔尊做些他们眼中“上不得台面”的凡人吃食,自然是百般刁难。不是说这个食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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