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富察仪欣晋升皇贵妃统摄六宫。
圣旨宣读那日,春雷乍响,豆大的雨点砸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富察仪欣身着九翟四凤冠服,跪在乾清宫冰凉的金砖上,听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雨幕:“皇贵妃富察氏贤良淑德,协理六宫有功,特晋为皇贵妃,摄六宫事,赐协理六宫之宝……”
雨声与朝臣的朝贺声交织在一起,富察仪欣垂眸望着掌心那枚温润的玉印,冰凉的触感却让她想起冷宫铁门关闭时的声响。自皇后被废,已过去整整七日,这七日里,她表面称病避嫌,实则在长春宫运筹帷幄,将朝堂后宫的势力脉络细细梳理。此刻玉印在手,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爪牙伸向更多角落。
册封礼毕,富察仪欣回到长春宫,便见太后身边的苏培盛候在廊下。老太监佝偻着背,捧着明黄色的锦盒,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皇贵妃大喜,太后命奴才送来这对东珠耳坠,说是新制的样式。”
富察仪欣接过锦盒,指尖划过珍珠圆润的表面,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太后这是在示好,却又暗藏敲打 —— 东珠乃是皇室专用,寻常妃嫔不得僭越,太后此时送来,既承认了她皇贵妃的地位,又在提醒她身份的界限。
“替本宫谢过太后,” 富察仪欣将锦盒递给春桃,“太后近日咳嗽可好些了?明日本宫带着和悦公主去请安,亲手炖碗雪梨银耳羹。” 她特意加重 “亲手” 二字,意在让太后知晓,她虽掌六宫,却仍恪守孝道。
苏培盛走后,春桃忍不住皱眉:“娘娘,太后那日在慈宁宫对您那样不客气,这会儿又送来赏赐,莫不是……”
“太后这是无奈之举,” 富察仪欣打断她,走到妆奁前,取出太后赏赐的耳坠戴上,“废后之事动摇国本,她若执意与我作对,只会让朝堂更加混乱。况且……” 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皇家子嗣为重,太后再怎么不满,也不会拿龙裔冒险。”
然而,表面的平静下,暗流仍在涌动。当夜,一封密信便送到了富察仪欣手中。信是礼部侍郎的亲信所写,言辞间满是忧虑:保皇党的大臣们并未因皇后被废而偃旗息鼓,反而在暗中串联,打算以 “皇贵妃根基不稳,难以服众” 为由,上书请皇帝暂缓赋予她摄六宫之权。
富察仪欣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字迹在火焰中扭曲变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老臣,果然不甘心就此认输。她召来周明远,商议对策。
“大人可知,礼部最近在筹备什么?” 富察仪欣斟了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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