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贵嫔之局：正三品贵嫔设局

！” 皇后拍案而起，“柳氏妖言惑众，杖责三十！苏贵嫔... 暂且回宫反省。”

夜色如墨，景明宫的灯笼在风中摇晃。苏晚棠望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突然将妆奁重重推倒。胭脂水粉洒落间，她摸到暗格里的密信 —— 是阿梨在玉簪房中找到的，信纸边角染着熟悉的苏合香。

“这香味...” 她突然想起，白日在椒房殿，皇后身侧的掌事宫女指尖也萦绕着同样的气息。窗外传来瓦片轻响，端王如鬼魅般现身：“皇后与北疆使臣来往密切，我怀疑玉簪之死...”

“是调虎离山之计。” 苏晚棠打断他，展开密信，“有人想让我将矛头指向柳如烟，从而忽略真正的幕后黑手。殿下可知，噬心散产自北疆？”

端王神色凝重：“明日太后寿宴，皇后准备了西域进贡的舞姬。我担心...”

“她们的面纱上，恐怕浸了噬心散。” 苏晚棠握紧拳头，“太后年事已高，若吸入此毒...” 她突然想起白天徐嬷嬷异常的举动，“不好！徐嬷嬷怕是已经...”

当她们赶到徐嬷嬷住处时，老妇人正蜷缩在榻上，嘴角溢出黑血。见苏晚棠进来，她颤抖着抓住她的手：“娘娘... 皇后... 寿宴...” 话未说完，便没了气息。

苏晚棠合上徐嬷嬷的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徐嬷嬷为何明知危险还要送来毒珠 —— 那是在提醒她，危险来自皇后。

寿宴当日，太和殿内歌舞升平。西域舞姬们戴着薄纱起舞，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若有若无的甜香。苏晚棠突然起身：“臣妾愿与舞姬们共舞一曲，为太后贺寿！”

不等皇后阻拦，她已踏入舞池。旋转间，她猛地扯下舞姬的面纱，露出对方颈间的北疆刺青。“北疆细作，竟敢混入宫廷！” 她高声喊道，“她们的面纱上浸了噬心散，意图谋害太后！”

殿内顿时大乱。侍卫们冲上前来，舞姬们拔出袖中短刃，与侍卫厮杀在一起。混乱中，苏晚棠瞥见皇后与北疆使臣交换了个眼色，使臣悄悄往袖中摸去。

“保护皇上！” 端王大喊一声，挥剑挡在皇帝身前。苏晚棠趁机冲向皇后，却见对方突然从袖中甩出一把毒粉。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替她挡住了毒粉 —— 是阿梨！

“阿梨！” 苏晚棠接住倒下的阿梨，泪水滴在她苍白的脸上。阿梨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娘子... 小心...” 话未说完，便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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