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肌肤时微微皱眉:“起来吧。穿得这般单薄,仔细冻着。”
余莺儿福了福身,却没有起身:“皇上厚爱,奴婢无以为报。只是……” 她咬着唇,似是犹豫良久才道,“昨日浣衣局的嬷嬷们说,奴婢这名字太过俗气,配不上皇上的恩宠。”
玄凌闻言轻笑出声:“朕当是什么大事。你既觉得‘莺儿’不好,朕便赐你新名。” 他踱步至窗边,望着廊下新栽的海棠,“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就唤你‘海棠’,如何?”
余莺儿跪地叩首,声音里带着惊喜与感动:“谢皇上赐名!海棠无香,却得皇上垂青,奴婢定会铭记圣恩。” 这名字选得极妙,既避开了与甄嬛 “莞” 字的谐音忌讳,又暗合她如海棠般艳丽却带刺的性子。
消息传到翊坤宫时,华妃将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好个狐媚子!竟敢在皇上跟前装柔弱!” 她踩着满地瓷片来回踱步,额间的珍珠流苏晃得颂芝眼晕,“去,告诉内务府,从明日起,给海棠答应的月例银子减半!”
然而余莺儿早有准备。第二日清晨,她带着采月捧着一盆白海棠出现在景仁宫。皇后正拿着佛经,见她穿着半旧的藕荷色旗装,腕间只戴一对素银镯子,倒比昨日更显清丽。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余莺儿福身时,特意让白海棠的香气萦绕在殿内,“这是皇上昨日赐名时,臣妾在椒房殿外折的。听闻白海棠寓意高洁,最配娘娘的品性,特来献给娘娘。”
皇后放下佛经,指尖轻抚过花瓣:“难为你有心。只是听说内务府苛待于你,你可有怨言?”
余莺儿垂下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臣妾出身低微,能得皇上赐名已是天大的福分。月例银子多少,于臣妾而言不过身外之物。倒是听闻华妃娘娘近日为宫中年节采买之事劳心劳力,臣妾想着,若能帮娘娘分担一二……”
这话成功勾起了皇后的兴趣。她最恨华妃把持内务府,如今见余莺儿主动递上投名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既这般懂事,本宫便准你跟着内务府采买。只是记住,切莫恃宠而骄。”
从景仁宫出来时,采月提着食盒的手都在发抖:“小主,您这是何苦?明明是华妃刁难,为何还要去帮她?”
余莺儿望着漫天柳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叫以退为进。华妃如今风头正盛,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我主动示好,既能打消她的防备,又能借机接近内务府……”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你可知道,掌管内务府的黄规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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