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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陈鑫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情况怎么样?”
王铁柱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没睡:“人都动员起来了,男女老少分了三拨——年轻力壮的跟着时敬发去前沿修工事,妇女孩子负责加固农场栅栏,剩下的跟杨振平清理内部障碍。就是材料不太够,钢筋和木板快用完了。”
“去拆旁边的废弃民房,”陈鑫指着地图上的黑风口,“把梁木、门板全拆下来,能用上的都别浪费。告诉时敬发,前沿防御不用太精致,只求结实,能迟滞尸群就行。”
“我已经让人去了,”王铁柱的手指点在黑风口的位置,“这里最关键,得让时敬发亲自盯着。据马桩要埋深点,底下用混凝土灌实,不然挡不住尸群的冲击;地刺用烧红的钢筋打,尖头上淬点粪水,就算扎不死,也能让丧尸感染溃烂。”
陈鑫点头,这些细节王铁柱比他考虑得更周全。“农场内部呢?”
“栅栏再加高两米,”王铁柱道,“外面裹一层铁皮,是从废弃油桶上拆下来的,滑得很,丧尸爬不上来;闸门后堆三层沙袋,就算被撞开,也能挡住一时;仓库和地窖的入口都做了伪装,真到了最坏的地步,还能退守。”
正说着,杨振平扛着根粗木跑过来,木头上还沾着泥:“陈哥,栅栏的立柱不够了,能不能把东边那棵老槐树锯了?”
“锯!”陈鑫毫不犹豫,“只要能用上,别说是树,房梁都能拆。”他看向杨振平汗湿的脸,“内部防御抓紧,下午我要去前沿看看。”
“放心吧!”杨振平抹了把脸,汗水混着泥水流进脖子,“我让孙老实带妇女们去捡石头,堆在栅栏后,到时候能当武器砸。”
上午的时光在忙碌中飞速流逝。农场里像个巨大的工地,锯木头的“沙沙”声、钉钉子的“当当”声、汉子们的吆喝声混在一起,织成一张紧绷的网。时敬发带着三十多个精壮汉子,已经推着独轮车往五公里外的黑风口去了,车上装着钢筋、铁钎和麻袋——麻袋里装的是石灰和碎石,用来填壕沟。
林溪的医疗帐篷里,药箱堆得像小山。她正和刘药师清点药品,刘药师的手抖得厉害,把酒精棉撒了一地。“别慌,”林溪捡起棉片,声音平静,“能处理多少算多少,实在不够,就用煮沸的盐水消毒,总比感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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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药师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蛋白酶我又提纯了一次,装进了二十个针管,虽然不能根治,但能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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