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阵营的几位核心人物,如宗正寺卿、平阳王等人,低着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交换着幸灾乐祸的眼神。
宗正寺卿内心暗骂,蠢货!果然是夏清浅那个没脑子的!如此乱命,视军国大事如儿戏!好啊!让羽林卫去剿匪,正好削弱在京城的掌控力!而且这旨意如此荒唐,必失军心!闹吧,闹得越大越好!
平阳王内心想着,哼,曹大器想趁机抓军权?吃相也太难看了!不过也好,这旨意出自“长公主”之口,荒唐至极,正好让天下人看看,这位监国公主是何等的昏聩无能!民心一失,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几位耿直的老臣气得胡子乱抖,正要出列死谏,却被曹大器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眼神制止了。曹大器本人则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事不关己。
“夏疏影”看着底下众人“震惊”的表情,以及宗室们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得意非凡,觉得自己演得棒极了!完全按照曹哥哥昨晚“夸”她的方向在发挥:任性、直接、不讲道理!
“还有事吗?没事退朝!”她小手再一挥,迫不及待地想回去找曹哥哥邀功了。
没过几天,“夏疏影”又在曹大器“不经意”的“抱怨”和“引导”下,发作了。
起因是某个宗室郡王(平阳王的亲侄子)家的世子,在神都纵马踏坏了“小公主”很喜欢的一个琉璃风车摊子(其实是曹大器派人“不小心”放在那里的)。夏清浅一听自己妹妹心爱的玩具被毁了,顿时火冒三丈!
“岂有此理!”她一拍御案(这次拍得挺像样,曹大器教的),“光天化日,纵马行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她完全代入了“受害者”角色,怒气值爆棚。
曹大器在一旁“适时”地、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殿下息怒。听闻平阳郡王世子向来跋扈,其封地云州,似乎也多有逾制之举,地方官员敢怒不敢言……”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
“夏疏影”立刻找到了发泄口:“好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儿子这么嚣张,老子也不是好东西!”她正在气头上,又被曹大器那句“逾制之举”点燃了正义感,当即下令:
“传旨!着……着……”她一时想不起该派谁,干脆道:“让那个新来的,很会查账的,叫什么……哦对,李御史!让他带人去云州!好好查查那个平阳郡王!看看他封地里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逾制?哼!给本宫查!狠狠地查!查出来,该罚的罚,该收的收!让他赔本宫的风车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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