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行了两天半,他俩就有多久没露过面,就连餐食都是灯儿送过来只放到门口,人也见不到。
自从他说过喜欢她之后,谢菱君又放开了不少,这两天明显感觉到她很黏他。
“怎么了?又要来月事了?这么粘人。”
说着,就要松开抓在腰后的手,退出他的怀抱。
他冷冽的双眸柔情似水,身下的女人孩好似珍宝,丁仲言稀罕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细细看过每一处。
越是想,丁仲言就越渴望拥有身心完整的谢菱君。
总有一天他能超过他们吧,即使这个位置不能永存,也可以让他短暂享受排在第一的幸福感吧。
谢菱君迟缓睁开眼,跌进略显忧伤的眼眸里,她心头一触,有股难以言说的恻隐心。
这一刻,仿佛世间只有彼此,他们停滞在这方狭小的车厢里,不想前,不念后。
越往北温度越低,窗外在夜里时就进入到一片白色地带,一眼望去,天地一线没有尽头。
床上两人在被下不规律动起来,熟悉的淫荡叫声渐起渐高,丁仲言说,这是最有效的取暖方式。
“嗯哼…你没完了啊…”
可谁料,这幅模样落在他眼底,无疑是往薄弱的意志力上致命必杀,迫使他愈加疯狂操干。
废话,她一直挨操,脸能不红吗!
覆在谢菱君胸上的手一紧,即刻反客为主含住她,两片舌卷在一起,吻得越发疯狂。
丁仲言像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不会停歇,谢菱君很快就招架不住,大脑一片空白跟着他的节奏走。
好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谢菱君被操得失神,花枝乱颤地,气息也不匀:“什、什么…啊…别人…嗯哼…老公…慢点、我、我要到了…啊…”
没过多久,谢菱君眼前一白,不高不低的叫着,痉挛着泻出一大片。
高潮的余温未散尽,两人抱在一起,丁仲言让她缓了几息,紧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操干。
“啊啊啊啊啊…老公…嗯啊…太快了、太快了啊…” 撞得她身子都软了。
孔副官强装镇定,垂着头,在不远处的身前,还站着一个同样等消息的小丫鬟,俩人都是同样的拘谨。
这话一出,门外俩人提着的心落回肚子,不用就好,这俩主子的动静就没停过,要真让他们进去收拾,还有点不好意思。
小手扶着男人的肩,嘴里软绵地嘟囔:“嗯啊 你、你还不快点、啊…我、我还没洗漱呢…”
脆弱的床板吱吱呀呀,龟头嚣张的在穴里胡乱戳弄顶刺,谢菱君不住地颤栗。
“你不应该说慢,应该说快点…我才能快点。”丁仲言坏笑。
他再难把持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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