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嘉一边揉弄阴肉,一边欣赏她的无措,谢菱君挡住要溢出呻吟的嘴巴,脑子一片混乱。
“嗯啊…嗯…哼…哈…啊~”
“啊嗯…哈…唔嗯~”谢菱君娇小的身子困在他怀里,岔着腿,身后那根硬鸡巴杵在屁股上。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喉眼的躁动时,丁伯嘉也坚持不住,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这让他产生怀疑,只要遇到谢菱君,他的所有稳重都变浮云,急躁的像个毛头小子。
他含住那张哼叫的小嘴,狠狠吸着,绕着小舌让她闭不上,唇齿间的涎液垂下一条线,晃晃悠悠。
丁伯嘉两只手不得闲,乳尖都被男人玩得凸起,在两指间又捏又掐,下边的穴口在不知不觉间湿透裤底。
因为此刻,她虽是一种被迫,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在丁伯嘉舔弄下的自己,还有那根热到发烫的巨物,她甚至可以在脑中描绘出肉棒的形状。
谢菱君第一次对自己的绘画天赋感到不喜。
“嗯啊…啊哈…嗯…伯嘉…”她想被那根肉棒蹭,想射在小腹的那滩精液。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依旧像座大山,一动不动。
丁伯嘉没察觉到她的走神,自己的心声疯狂叫嚣:操她吧,自己必须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
谢菱君脸通红,马车里本就不便拉开帘子,现在两人又黏在一起,体温更是直线飙升,由内往外蹿的烦躁,说话的语气同时加重。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面对丁伯嘉会多一些娇纵,这种情绪可能是从第一次接触时,收到的那点尊重,以及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产生的,便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会纵着她一点。
而且,这种样子,是只给他丁伯嘉的,甭管好坏,他都愿意接着。
“那到底有没有?”他偏要她说,“吃奶了?我都没吃过呢…”
“没有,没有行了吧!”谢菱君有点恼羞成怒,带着点破罐破摔地祈求,“你们怎么就不能放过我,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想那档子事,八大胡同多的是!”
“胡说八道!”丁伯嘉手下惩罚用了劲,严厉喝住她,“哪有把自己和八大胡同比的!什么都敢往外说!”
谢菱君一惊,被他这幅模样吓得不轻,身上的当家人威严外泄,她像只小兔子一样,战战兢兢。
狂风暴雨的吻,再次袭压过来,男人的动作变得粗鲁,扯开内裤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两根长指招呼都不打,驾轻就熟往里闯。
没几下,谢菱君就抖着腿拢到一起,小屁股痉挛抽搐,哼叫掩在口舌之下,两条手臂藤蔓一般,缠绕在山上。
“这么快就泄了,给你养得挺好啊,以后不许这么久不见我,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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