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根本不记得见过你,你说清楚,我能想起来。”
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醒来后我就在一家很隐蔽的小医院,救我的那人说,是一个东方女士把我背来的。”
“是、是你?”她想起来了,那人当时头发盖过眼,看不清五官,只记得个子很大,她托着他没给她累死。
谢菱君还沉浸在当时凶险又刺激的回忆里,秦希珩被刺得衣衫都是红,跑得踉踉跄跄,每一步都往下滴血,好在追他的那些都是国人,不熟悉伦敦的路。
“那那些追你的人呢?”知道了这事,她还有心思好奇。
“……”
她误入了,就不能再逃出,已经没有第二次逃亡机会。
他分散了女人的注意力,成功又把她搂回怀中,绕着她的发尾,只听她又问。
秦希珩见终于绕到正题,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放下胳膊,躺回被窝里,与她贴的更近。
死扣住,让她无处可躲,低沉的话语宛如恶魔低吟。
“我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