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湘军那边发现我骗了他们,知道她不是个雏儿,会不会杀了她泄愤。”丁继存猖狂大笑。
过了好半晌,丁继存渐渐叫不出声音,死狗一样倒了下去。
“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说这些,你就在这里和祖宗,进行最后的忏悔吧。”
丁继存脑袋晕乎,捉
无论他怎么叫,那扇宽厚的木门,再次在他眼前合紧。
“你们在这守着,除了水和饭,不许给他任何东西!如果丁继存从这里跑了,等我回来,你们都跟着按军法处置!”
就让他在这里慢慢感受生命流逝的滋味吧。
眼前的黑布被撤去,谢菱君和灯儿习惯性挡住视线,却发现没有想象中刺眼的阳光。
“太太,这里是…”
谢菱君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刚想找个东西做个标记,她不缺定她能在这里待多久,所以必须给丁仲言他们留下点什么,就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可门外的人,看她却看得清楚,触及到那张面孔的一瞬,他当即脸色一变,关上门,回手给了糙汉一巴掌。
江宇林简直要被这个榆木脑袋的手下气死,湘军的司令怎么给他分配了这么一个草包?
“闭嘴!”江宇林扶额思索了几瞬,越想越觉得京城不再安全,当即决定,“这地儿待不了了,现在就走!回湘城。”
将门外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主仆俩,也跟着提起心。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谢菱君垂眸看到食指上那枚碧玺戒指,当机立断,在墙上划上去。
江宇林没心思和她叙旧,操控着方向盘,眼观前路:“谢太太别来无恙,还请您别耍花招,不然,您可就不会是现在的处境了。”
她才不想和小人多言,更何况,丁仲言一定会找来的。
……
“操!”秦希珩怒骂一声。
果不其然,在门口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一个新划上去的痕迹。
众人还在各屋找寻线索,蓦地,听到丁仲言沉着冷冽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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