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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磨得麻木,盛彦在性事上比丁仲言疯地过分,谢菱君抱着他呜咽了好半天,都没激起他的半点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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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身下被丁仲言托举着舔疯了神,今天非得弄出点好歹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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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来下,喉咙仿佛被男人破得更宽,灼热的干痛,上边逃不出去,下边也没好到哪里,阴肉在丁仲言嘴里,含完了舔,舔完又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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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高潮就连起了5、6回,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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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唔!呕…”身体在两个男人双头欺压下簌簌发抖,她本能想推开盛彦,可力气早已泄尽,那点子力气,他以为又在勾引他,换来了男人更猖狂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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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菱君要被逼疯,不得不捏了把男人的卵袋,盛彦一抖,“嗯哼!”接着柱身又被女人的牙硌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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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一僵,猛抽送了十几下后,猛地拔出,在这一瞬间,浓白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射而出,浇灌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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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精浓稠量多,乳白与艳红相合,衬得她更为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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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喘着气,盛彦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恨声说:“厚此薄彼啊,他弄你就不咬,我一弄你就作妖!干嘛,找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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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菱君没法给他答复,下体还没脱离掌控,被男人舔到了极致,浪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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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呀…啊…到了、啊…喷了、喷了老公…”声音沙哑地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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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阵惊起的抽搐,穴眼里喷出一大摊热液,当头浇在没躲开的男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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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仲言闭眼失笑,抹把脸,舔着手心:“行啊…还知道给你老公洗把脸,一会我就举着这一脸水去军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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