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呢...
人群的喧闹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建国身上——这个平日里对弟弟刻薄寡恩的长兄,此刻正挺着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赵兴邦站在大哥身后半步的位置,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太了解这个大哥了。前世分家时,赵建国就是这副嘴脸,嘴上说着"兄弟情谊",背地里却怂恿父母把最差的三亩盐碱地分给他。
"老刘头!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光棍!"赵建国突然提高嗓门,手指几乎戳到老刘头鼻子上,"当年想抢我弟媳妇不成,现在又来使坏?"
老刘头那张麻脸顿时涨成猪肝色。他下意识看向站在屋檐下的王玉兰,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这个眼神没逃过赵兴邦的眼睛,他拳头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放屁!"老刘头啐了一口,"明明是你们赵家..."
"够了!"老村长突然厉声打断,拐杖重重敲在地上。他浑浊的老眼在赵建国和老刘头之间来回扫视,最后长叹一声:"建国啊...你总算还有点当哥的样子。"
这句话像一滴冷水掉进热油锅,围观的老人纷纷点头附和:
"到底是亲兄弟..."
"血浓于水啊!"
"当哥的终究是护着弟弟..."
赵兴邦冷眼看着这一幕。这些老人思想传统,最看重"长兄如父"那套规矩。赵建国这招以退为进,算是戳中了他们的软肋。
老村长走到老刘头面前,枯树皮似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们几个,今晚这事没完!要么赔钱,要么去公社吃牢饭!"
老刘头还想狡辩,李麻子已经扑通跪下了:"村长饶命啊!我们就是鬼迷心窍..."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老刘头,"都是他撺掇的!说毁了豆苗就能要回租出去的地!"
"你!"老刘头气得浑身发抖,瘸腿一软差点摔倒。
人群爆发出一阵嘘声。王婶叉着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自己懒还不让别人过好日子?"
"就是!我家那五亩地刚见起色..."
"送他们去公社!"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老村长抬手示意安静:"这样,每人罚二十块钱,明天晌午前交到村部。"他冷冷扫视几个混混,"交不上的,别怪我送你们去蹲班房!"
老刘头几人面如土色,二十块钱相当于普通农户半年的收入。但在众怒难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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