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她是我的妻子,我护着她才是应该的。”
“你……你知不知道,是她害了本宫?”李云缨声嘶力竭。
谢瑶终于发话了。她温温柔柔的说:
“三弟妹何出此言?我可什么都没做。”
“那你为何不在芍药居?”李云缨质问。
“我看三弟妹迟迟不回来,一个人坐的无聊,去了别的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谢瑶歪了歪头,故作疑惑。
“公主殿下,刚刚我们过来的时候,我记得好像听说你是在松涛阁被找到的。你问我娘子为何离开了芍药居,你更个衣,怎么也换了个院子呢?”张梓禁适时补刀。
“而且怎么三弟反而到了芍药居呢?”谢瑶接着问。
两人三言两语的,就把这件事中所有不对劲的地方指了出来。除非李云缨和张梓繁把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否则他们根本解释不清楚这件事。可是让他们和盘托出,又怎么可能呢?
果然,李云缨张了张嘴,却最终没说出话来。她总不能说是她想和张梓禁发生些什么,但没想到松涛阁内不是张梓禁,而是一个该死的侍卫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谁也不是傻子,佟氏和大房的几个主子都隐约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行了。事情到底如何,自有皇上定夺。”张安冷冷的说。
余氏虽然没发话,但她坐在张梓繁身边,一边用手抹泪,一边透过手指的缝隙,眼神阴毒的盯着谢瑶和张梓禁。
……
李云缨和张梓繁闹的这桩皇室丑闻实在太大,即使嘉佑帝再怎么疼爱这个女儿,御史们如雪花般的奏折还是铺满了他的案头。这次李成责什么都没做,因为他知道李云缨完了。反倒是李成禹和闵皇后,不停的为李云缨求着情。结果果然惹的嘉佑帝不快,申饬了他们。
三日后,圣旨下:驸马张梓繁冒犯郡主,判宫刑后流放,永不得入京;昭阳公主李云缨德行败坏,贬为庶人,终身幽禁公主府;安乐郡主获赐黄金千两,以慰惊扰。
当然,张梓繁其实已经不需要宫刑了,因为他已经废了。而李云缨,嘉佑帝还是对她手下留了情的。按她犯的错,本该要赶去京城外的感业寺永不得出。可嘉佑帝只是让她终生优禁于公主府。要知道,这两个地方的待遇可截然不同。可不管怎么说,曾让李云缨引以为傲的这座公主府,在她此后的人生中,已然变成了一座华美的囚牢。
正月里的时候,张安和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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