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却总吃亏,因此一直被何雨柱压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别装糊涂了!前两天我带回来两只鸡,放我家鸡笼养了几天,怎么就不见了?"
说着,许大茂指着砂锅里的炖鸡,眼神凌厉。
"跟我有什么关系!"
傻柱已忍无可忍。
许大茂这是什么情况?无缘无故跑到这里,还一口咬定是他偷鸡!
他一个厨师,偷鸡干什么?又不是缺钱!
哗啦!
门帘又被掀开,许大茂的妻子冲了进来。
这位娄晓娥年轻貌美,早年家境富裕,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嫁给了许大茂。
两人结婚两年多,至今没有孩子。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听见争吵声才赶来的。
"娥子,你看看!"
许大茂指向煤炉上的砂锅。
砂锅里鸡汤翻滚冒香。
看到锅里的鸡,娄晓娥立刻认定是傻柱偷了他们家的鸡。
"傻柱,你也太贪了吧!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鸡啊!"
"我和老许一直舍不得吃这只鸡,是留着让它下蛋的。
"
在她家富贵时,别说顿顿鸡鸭鱼肉,至少也能常吃肉菜。
如今不同了,嫁了许大茂,过日子得精打细算。
傻柱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们家鸡丢了,我们家正好有鸡,就认定是我偷的?
讲理不讲理!
"你们夫妻讲理不讲理?怎么证明这鸡是你们的?再说,你们丢的是母鸡,我炖的是公鸡,公鸡会下蛋吗?"
"傻柱,别狡辩了,娥子,去喊人,叫上一大爷、二大爷,大家一起对质。
"
正吵着呢。
屋外又进来人了。
二大爷是院子里公认的官迷,虽然学问不高,但热衷于打听国家大事,自认为是块当官的料。
他一进门就皱眉问:“这么吵,怎么回事?”
二大爷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摆出一副官架子,表情活灵活现。
秦淮茹紧随其后,她已知晓事情缘由。
棒梗偷的鸡必定出自许大茂家。
恰逢傻柱为林建炖鸡进补,被许大茂撞见,误以为是傻柱偷鸡。
“二大爷,您来评评理!”
许大茂哭诉般拽住二大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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