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找什么呢?"是付老师的声音。我僵在原地,额头抵在冰冷的讲台上,心跳如雷。
"没、没什么..."我慢慢转身,看见付老师疑惑的表情。她手里拿着一叠试卷,镜片后的眼睛充满关切。
"你脸色很差,"她弯腰摸我的额头,"要不要去医务室?"
我摇摇头,趁她不注意把弹珠踢到更里面的角落。"我没事,就是...想胖墩了。"这倒不是假话。
付老师叹口气:"我刚刚给医院去了电话,说胖墩情况稳定了。"她犹豫了一下,"不过他父母决定送他去省城看病。"
我勉强笑笑,心里却乱成一团。放学铃响后,我故意磨蹭到最后,等所有人都走了,我又回到讲台前。
可那颗弹珠却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每次回头,却只看见风吹动的草丛或是摇曳的树影。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如影随形,让我寝食难安。
周五放学,我鬼使神差地走向村口的老槐树。夕阳把树影拉得很长,扭曲的枝桠像无数伸展的手臂。树下站着李大娘,她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来。
"想通了?"她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树影落在她脸上,让那些皱纹看起来更深了。
我攥紧书包带,手心全是汗。"胖墩...会好吗?"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李大娘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是那颗玻璃弹珠!"看造化了,"她把弹珠举到眼前,里面的黑雾比上次更浓了,"这东西吸了多少生气,就得还回去多少。"
我倒退一步,后背抵上粗糙的树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李大娘突然抓住我的手,把弹珠塞进我掌心,"今晚子时,带着这个去后山坟地。敢不敢?"
弹珠冰凉刺骨,那股寒意顺着胳膊直窜到心脏。我想拒绝,可胖墩苍白的脸浮现在眼前。我咬咬牙,点了点头。
李大娘笑了,这次的笑容竟有几分慈祥。"好孩子,"她拍拍我的头,"记住,看见什么都别出声,鸡叫前必须回来。"
回家的路上,我的书包重得像装了块石头。那颗该死的弹珠就藏在最里层的夹袋里,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它在轻轻震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晚饭时我食不知味,机械地往嘴里扒饭。父母似乎察觉了我的异常,但什么都没问。母亲甚至多给我夹了几块肉,眼神里满是欲言又止的担忧。
这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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