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来一个大镊子把我的舌头往外拉了拉说道:舌系带断了一块血是从舌系带流出来的,我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病是不是受风了?不知道他是在问我还是在自问自答因为这种病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然后继续说;我给你们开点防风回去洗一下看看吧,不行你们就去大医院看一下。我感觉他没有什么问题,应该只是心理作用。
爸爸问多少钱。
医生说;算了赶快回家洗一下也没多少钱的东西。回家放平心态也许慢慢就好了。
出了医院的门爸爸对背上的我说:走我带你去大医院看看。卡了一下腿舌头还出问题了呢?
我摇了摇头,说着;回家。只是不知道爸爸能不能听清。
爸爸说:那好吧,先回家洗一洗看看是不是受风了。如果下午还不见好我们就去城里看看。
爸爸用力把我的身体向背上提了提就往家里走,我把下巴用力的顶在爸爸的背上不想让舌头再出来,那种感觉真是酸爽啊。但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用手把舌头捅进嘴里用手捂住嘴,它还会不自觉的出来,回到家时,母亲正跪在灶台前烧水。我像蛆一样身体一拱一拱的移到炕边双膝跪在地上,下巴顶着炕沿不停的摇着脑袋,血水在脑袋的摇动下顺着两侧嘴角甩到了两边的墙上还有地下。
她猛然抬头看见我血肉模糊的舌头,惊呼一声差点打翻铁锅。我也不管地上的水就用力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把舌头推进嘴里用膝盖顶住呜呜的哭泣声也让父母的眼睛湿润了。
母亲的手指深深掐进我发烫的掌心,她的眼泪砸在布鞋尖上,洇出深色痕迹。"找人看看吧!"她哽咽着将我抱到院中的槐树下,"这孩子怕是掉坟里被什么冲撞了。"
父亲的手电筒光柱在黑暗里晃得人眼晕,他翻遍通讯录的手指突然顿住:"李大娘家...前天老赵说她病重住院了?"话音未落,我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舌尖竟不受控制地垂到唇外。
"快!"父亲二话不说背起我冲向村东头,母亲攥着的手电筒在泥路上磕出连串脆响。夜风裹着槐树枝叶抽打在脸上,我闻到潮湿的腐土气息从地下渗上来,像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皮肤上爬行。
李大娘的院子静得可怕。父亲推门时,门轴发出濒死的呻吟,母亲怀里的香烛突然齐齐熄灭。屋内昏黄的煤油灯在墙上投下摇曳的鬼影,墙上那张泛黄的符纸在风里簌簌作响。
"来了。"李大娘的声音像从地底爬出,她枯瘦的手指捻着三根香,火苗明明灭灭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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