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微亮,窗外薄雾笼着枝叶,檐下还滴着昨夜未停的雨。
云窈醒得有些迟,脑子还晕着,身上却暖洋洋的。她迷迷糊糊睁眼,鼻尖扑来檀香味,低头一看,一床薄被不知何时搭在了她身上。
她愣了愣,手指下意识地抚过衣襟。
昨夜仓促之间,她连内衫都未换妥,只套了件单薄的睡衣便抱着枕头缩在榻上,如今睡得翻了身,腰际绸布滑开一角,露出大片肌肤与雪白柔软的曲线,轻轻鼓起一团,几乎掩不住。
她猛地一颤,连忙扯过绣被遮住,耳根红得滴血。
白聿承……该不会、看到什么了吧?
可她转眼望去,男人早已不在房中,书案整齐,衣物也收得gg净净,仿佛他昨夜根本未曾停留。
云窈靠在榻上,红着脸整衣理发,眼睫微垂,心却跳得飞快。
在这白府,她似乎始终是个外来者。
白府富贵绵延,门庭广厚,自她“认祖归宗”后,便有一日三起的礼仪课程接连安排。上门的师傅皆是沪上名家:有旗人老太教她行礼执扇,也有nV塾出身的太太教她昆曲Y诵;甚至连教舞的胡老师都说她是块好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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