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来着?
但心口微微的寂寥,和难受又该怎么解释?
殷或站在电梯里,他闭上眼睛,睁开时,却还是滚落了好几滴泪。
他在繁华的街道上孤独落寞地走着。
当走过一个服装店的时候,殷或的身影彻底从橱窗里消失。
他没有返回快穿界,而是当即就去了下一个世界。
不管是谁,他们都将名为殷或的这个存在,彻底忘记了。
他们……
永远地忘记了。
傅戎戒酒两年多了, 但还是隔三差五会喝一点,只是和以前把酒当饭吃的习惯还是改了。
一开始还有人会故意开玩笑问一句,傅戎是不是失恋了。
都没有恋, 哪来的失。
那个沙漏,外观非常精致,在别的地方似乎还不好买到。
可是傅戎却把这个小小的沙漏当成了宝贝似的。
只要是靠近傅戎的人, 旁边都有人会提前提醒他,在傅戎面前哪怕你开他玩笑, 说任何话都行, 但就是不能动他的那个宝贝沙漏。
可是无论怎么查, 都根本查不到。
今天同样也是。
结果到了酒吧, 傅戎心情好,于是直接和寿星说, 晚上的消费都他来付
可如果在他高兴的时候拒绝他,或者是反驳他,这可不仅会让他不高兴,以后大概也不能随便进入这个圈子里。
花钱的事都是些小事。
傅戎以前只对女的有兴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男的也起了点心思了。
只是他带男的回家,又和外界很多人猜测的不同,起码这些跟着他回去的男的不会随便告诉外人。
他带着他们回家,与其说是让他们陪睡,不如说是让他们稍微照顾他一下。
即便是这样,可还是有许多年轻的男生源源不断地扑向傅戎。
好像今天还有好几个医学院的学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戎对医学生,或者说只要是穿着白大褂的人都会有一种奇怪的好感。
他只会用欣赏的眼神去看他们,一点都不会生出任何多余的慾望。
所以现在好些人不是医学生,都会尽量在傅戎穿白色的衣服。
别的人他都不怎么打理,显得看不上,但如果是白衣服的,如果坐的远,他还会招手让他们过来。
但如果是别人要灌他们酒,傅戎又会出声让其他人收敛点。
好些人都提前都做了工作,不说是都穿着白衣服,但基本都是浅色系的。
这些人肯这么花心思来讨好他,他当然很受用了。
傅戎总觉得他染笑的眼睛在哪里见过,往记忆里寻找,又好像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