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莫名就笑了起来。
这个词,是谁在他耳边提的呢?
但是具体去想是谁的时候,却完全想不起来。
而等群里的大家赶来的时候,傅戎已经把沙漏给收了起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像是怕别人看到他忽然在戒酒这件事。
想归想,但把沙漏藏起来也是真的。
只是傅戎喝起来好像觉得酒怎么忽然间就变难喝了。
傅戎起身就走。
钱傅戎都给了,他们出来玩都是沾傅戎的光,自己基本不会有花钱的时候。
再次走出酒吧,傅戎仰头看向了天空,阳光还挺明媚的
哪怕身边跟着好些人,他们都是来讨好他谄媚他的,但是傅戎就是有种奇怪虚无感,太不真实了。
那么什么算是真实呢?
傅戎一只手放到了裤兜里。
这个估计算是真实吧。
到了楼上后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当楼下人群里走过一抹白色的身影时,他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白色的裙子吗?
茶端了上来。
傅戎喝了两口后忽然开口。
这种养生的话似乎不该从傅戎这个嗜酒如命的人嘴里说出来。
“当然我肯定不会把茶当酒喝。”
他最爱的就是酒了。
是真的吗?
是什么?
只感觉心口越来越沉闷,沉闷到他好像呼吸一下,都开始难受起来。
不再继续多想,傅戎低头喝茶。
还是茶好点吧。
傅戎会不会戒酒,殷或并不能确定,他只能做他能够做的。
这个世界会崩坏。
殷或坐在车里,他眼眶微微泛红,他不会哭。
现在他也是炮灰,可是他眼里闪烁的眼泪是真实的。
汽车开到陆严的集团办公大楼。
走进电梯后,殷或按了顶楼。
眨眼间电梯门就叮一声打开了。
但既然是陆严的生活助理,做什么都不是他们可以去质疑的,于是大家也就和殷或打了个招呼。
推开门,看到的是陆严和他的两个孩子在说话。
两人对于殷或的到来还是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两人从殷或身边经过时,老三还抬头拍了拍殷或的肩膀。
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有空吗?”
陆严从办公桌后走出来。
“上亿的生意不谈都可以?”
“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钱在我这里只是数字。”
“你胡说,但我还真的是这种想法。”
“真的拥有太多后,反而觉得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