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久。
到白天了吗?
他想眼前的人真陌生。
他在做什么?
像是梦。
等等!
那就是他过去的那些同事们,无论男女,他们的忽然离开岗位,是不是也是因为剧情临时出现了变故,所以才导致他们最终也跟着受到影响,所以才不能继续工作下去。
比如像他这样。
会备受打击,会感受到痛苦吧?
可是身体不会感到痛,那么尊严呢?
不是加诸到身体上的疼才算是疼,其他的,落在精神的打击,只会比身体上的更加难以承受。
他觉得自己应该难受,可显然男人一如他生意场上的掌控所有,他不只掌控殷或的身体,包括他此时的所有感官。
那已经无关尊严了,殷或泪眼婆娑中,隐约听到男人问他,“这算惩罚吗?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或被拉了起来,他靠坐在陆严的怀里。
殷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困住他的地方了,只是紧张着他被桎梏得更深。
“什么时候放过我?”
回答殷或的不是说话声,而是陆严圧过来的手指。
关闭的房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桎梏着他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笑声的震動透过他起伏的胸&039;膛快速传递了过来,殷或想避开,可是往后一扬,失重的恐惧感,又让自己无意识的扑回了陆严的怀抱里。
一整个夜晚,殷或都在下意识拒绝他,也就这会肯靠近他。
“陆爷,早饭做好了。”
家里请来的做饭保姆,上楼来叫陆严,她有点担心是不是陆严身体有点不舒服。
保姆的话一落,陆严就低头嘴唇啄在殷或的耳垂上。
“你说 ,如果我让人进来,会怎么样?”
殷或比任何时候都更慌张了,他还将身体蜷缩起来,他不断往陆严怀里,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将自己给藏起来。
“我可以不让她进来,但是你得做点什么让我高兴。”
殷或相当委屈,通红的眼眶里,似乎眼泪就没有离开过。
“怎么样,你打算做什么?”
他漂亮的小助理,经过一个夜里的彻底雕琢和盛放,他大概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美丽和诱人。
然而殷或他慌乱了,他遗忘的冷静和自持都遭到击溃,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门外的人进来。
殷或咬着嘴唇,咬得快滴出鲜血来似的,他闭上眼睛,往陆严的嘴唇上親上去。
明明早就品尝过了,可是来自殷或的意外主動,还是让陆严打从心底里好像都满足到要嗟叹了。
陆严给了门外的保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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