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一边拿着我的工资,在工作范围内,你又去别的人手里工作。”
“殷或,你来说说看,我难道是个冤大头?”
因为他说的确实是正确的。
“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签订的合同,你违约了。”
“你要去起诉我?”
“你敢吗?”
陈锋觉得自己不会像傅戎那样好糊弄,他和殷或不是朋友,他们也没有十几年的感情,他试图断绝殷或的后路,然后看一看他能怎么辩驳。
“我是在工作时间做了别的事……”
“该做的我都以最高效的方式完成了,迄今为止,我敢毫不客气的说,我从来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我是做的不对,可是我不过是多做了两个兼职而已。”
“再退一步,我是兼职了,我是骗了人,可难道陈总你就一点都没有错吗?”
如同他的错愕差不多,两个人显然也被殷或的胡言乱语给惊讶到了。
“我的错?”
殷或在质问,他也有错。
陈锋眉头早就深深锁了起来。
他的善良就是被人这样利用和看待的。
或许该说,殷或他根本就没有心。
“你对任何人都太好了,一点老板的架子都没有,你太温柔了,所以我才会瞒着你去兼职,但凡你严厉一点,我都不会这样做。”
“难道那个诊所你会关了?”
但他又及时反应过来,这些都是殷或的一面说辞罢了。
这种妄念不可能。
“诊所的病人其实不多,而且我一般很早开门,中午吃饭在那边,顺便看病人。”
“另外有情况,我还可以到他们家里去。”
“反正说来说去,你就是在工作时间做了别的不该做的事,这个事实你反驳不了,不是吗?”
“可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大家比一比,对一对,我敢打包票,一旦计较起来,我只会比任何人都做得还好,还要尽职尽责。”
真要计较的话,他殷或都可以评级为优秀员工了。
“听你这意思,你还是我手底最优秀的员工了?”
那根本就是他即便有错,可只是无关紧要的小错,骄傲的模样。
“你到底还藏了多少?”
“公司里的人,上班时间玩游戏,赌&039;博,谈恋爱,有的还偷偷拿公司的钱去潇洒,这些我不信陈总你一点都不知道。”
“你对其他人都可以继续纵容,为什么到了我这里,你反而吹毛求疵起来。”
“我别的都不要,就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公平。”
“不然我不服!”
“你居然还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