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是沈家灭门时的景象和声音!是玉佩残留的记忆?还是那些亡魂的怨念,正通过这块与我紧密相连的邪物,强行灌入我的意识?!
这突如其来的“血脉回响”几乎让我精神错乱,头痛欲裂。我死死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和画面是从脑海深处直接涌现的!我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涕泪横流。
不知过了多久,那恐怖的声画风暴才渐渐平息。我瘫软在地,如同刚从地狱爬回来,浑身湿透,眼神涣散。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一个模糊的线索却如同闪电般划过——在那些混乱的画面碎片里,我似乎看到一个细节:一个穿着青色布衫、面容清癯、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在混乱中紧紧抱着一个穿着锦缎小袄、吓得瑟瑟发抖的男孩(沈云舟?),试图从后门逃走…而在老者腰间,挂着一枚样式古朴的…铜钱?或者是一个小小的八卦挂件?
这个一闪而过的画面,成了我抓住的救命稻草。也许…那个老者是沈家的管家?仆人?他带着沈云舟逃走了?那个挂件…会不会是什么护身的东西?或者…是线索?
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我强撑着爬起来,再次投入对沈家旧仆、特别是可能带着幼主逃亡的老仆信息的搜寻。地方志语焉不详,网络信息匮乏。我尝试联系本地的一些民俗学者和地方志办公室,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得到的回复是“资料缺失”、“年代久远,无从考证”。
就在我再次陷入绝望时,门铃响了。
不是快递,不是外卖。我警惕地凑近猫眼。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
“林默先生?有您的加急件。”他的声音很低沉沙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条门缝。一股淡淡的尘土和旧纸张的味道飘了进来。那人把档案袋塞到我手里,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步伐很快,消失在昏暗的楼梯拐角。
关上门,我背靠着门板,心脏狂跳。档案袋很旧,边缘磨损,封口用细麻绳系着。上面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只写着我的名字和地址。
解开麻绳,抽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叠泛黄发脆的旧报纸剪报,还有一些手抄的笔记,纸张同样老旧。最上面,是一张黑白照片的复印件,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民国时期长衫、面容清瘦严肃的老者,眼神锐利。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沈府管家,忠伯,沈兆麟心腹。癸酉年冬月后不知所踪。疑携幼主遁。”
忠伯!那个在记忆碎片里抱着沈云舟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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