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娇娇或许就在前面。
在被送去重新审判的途中,他确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他怎么可能放过玉娇娇。
再次被吻,被抱,甚至占有,玉荷眼中湿润到极点。但她力气太小,小到对程砚青来说只是床上情趣。
玉荷排斥和程砚青亲密,但在这寒冷的冬夜却又贪恋男人身上的温度, 他的身体强壮, 高大挺拔, 像是个滚烫的火炉。
好冷,好冷。
她无法反抗, 只能被迫承受。
再次醒来, 是第二天早上。
这是个冬日里难得的晴天, 不仅是晴天,还是有大太阳的晴天。暖洋洋的太阳光, 洒在卧室, 映照一室暖黄。
她闭着眼, 艰难的坐起。
不像是欢好过后,倒像是受了什么酷刑。越看越觉得恶心,玉荷眼不见心不烦又将被子盖上。
她就这么靠在床头边,目光落到窗外。不知过了多久,几分钟,又或者十几分钟半个小时,玉荷小腹传来一阵刺痛。
两天两夜,不犯病才怪。
一件件往身上套,穿好,进入卫生间洗了把脸。做好这些,她踩着拖鞋往客厅走。
下水道有过滤器,所以不可能掉下去。既然没掉下去,那就还在浴室里。
可他会那么无聊吗?
只能凭感觉,只能哀求。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蒋东解释,毕竟那是一对订做的求婚戒,不是普通的情侣戒指,它意义非凡。
毕竟,年底她要结婚了。
她不可能离开蒋东,更不可能放过这即将到手的幸福想明白后,玉荷也就没在纠结,她打算先回新小区,然后再去吃点东西,吃完东西之后去找家能够做定制的戒指店。
另一只手握上门把,将卧室门推开,也是这时她听到了一阵热水倒进玻璃杯的声音。
见到他,玉荷还是没忍住心底生出恐惧。对于程砚青,她实在太害怕了,不只是男女之间的力量压制,更多是精神。
就是因为没有捅到蒋家,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忍耐。可忍,终究不能长久。
蒋夫人本来就不喜欢她孤儿的身世,一旦知道那些事情,她就完了。
只在那事上,上心。
唯一有些差的就是他的寸头,破坏了那正直的良善感。到显得有些凶狠,像是个野蛮的乡野糙汉子。
他会是一线研究员,会是国家需要的科学家,也会是一名教书育人的教授,但最不该是高中都没上完的劳改犯。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害了对方,将它从天之骄子拉到尘埃里,所以这些年才会担惊受怕,夜夜噩梦,生怕他找过来。
躲避他的目光,那一瞬的闪躲,被程砚青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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