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伸手想要去抓身边男人的裤腿,她可以不要尊严。
但这次睁开眼她看到的不是眼中都是关切的十八岁程砚青,而是二十六岁眉眼阴沉的程砚青。
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模糊他的五官。黑色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头顶暖黄灯光的映照下压迫感十足。
他丢下烟头不用踩,冷水会将它浸透。随后他拉下领口拉链,脱下身上黑色冲锋衣,露出里面肌肉结实紧致的身影。
玉荷不是傻子,她也不会傻到以为对方是热了要脱衣服,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那是犯法!”刚刚恢复一点精神的人立马反抗,可她怎么反抗得了程砚青。
青年恶狠狠的道:“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
“总不能让我白坐了。”他言语疯癫,态度坚决,显然是心意已决!
玉荷做了个梦,一个噩梦,她梦见程砚青找到她,还强迫了她。
也很害怕,害怕到她哭得撕心裂肺。
一次,两次,甚至有第三次。
可那不是梦,第二天早上十点。睡的迷迷糊糊玉荷从
不只屋内摆设,还有身体上的不对劲。很痛,很酸,以及一些部位的青青紫紫。
她不会弄错,也弄错不了。
那是蒋东和她在一起的证明,也是她的求婚戒指,可现在它不见了。
甚至到了后面,为了看的更仔细, 她跪在浴室冰冷地面上, 不顾冷水打湿她的裙子。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她狼狈的跪坐在湿透的浴室地板上,失身的疼苦比不上戒指的丢失。
她不愿意和蒋东发生关系, 也不是因为保守。而是因为她讨厌性-交,那让她感到恶心,所以才会抗拒。
那是她进入新世界的钥匙,是幸福安定的象征, 是她摆脱红区, 独自生活七年即将不在流浪的证明。
她的报应来了, 程砚青会把她的人生搅乱,会让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消失。
疼到,她想去死。
他已经说了,他会缠着她一辈子,一辈子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