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我知道你背后是谁,我也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什么。”
金斯玉声音平静,但动作里却透着一丝阴狠。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不是两人第一次接触。
但这不代表他们的关系就此断裂,在他们没和她有关系时,关系虽然说不上多近多熟,但两人可以坐在同一桌子前谈笑。
“那你以为他她就会喜欢你?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你只不过是第二个我。”他看透了那个人的劣性,她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可殷礼却笑了:“那只是你,是你不被她喜欢。不是我,你知道我们在这间房间里做过什么吗?
“闭嘴!我让你闭嘴!”金斯玉对玉荷无话可说,是因为他知道他说不赢。他也不想听玉荷那句句都是伤害他的话。
他抓着男人的衣领,颤抖着质问:“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我会嫉妒一条蛇?一条蛇儿子,你是不是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还是说你以为我有那么蠢。蠢到会为了一条蛇去吃醋。”
和别人相比,他更加清楚自己和玉荷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暧-昧,也没有那么亲密。
所以他
殷礼说得很嚣张,可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没底的。因为就和金斯玉说的一样,他从玉荷身上感受不到喜欢,更不要说爱意。
是恼羞成怒,也是真的怨。
而他什么都不是,玉荷也没说过喜欢。就连刚刚,他被人用脚踩在脚下时,玉荷第一时间也是去关心那条黑色的小蛇。
或许别人在听到这话时,只觉得好笑。会一点不在意,可金斯玉不是别人,他会嫉妒一切比他更亲近玉荷的人或物。
“就算嫉妒,那也只是一条蛇。一条畜生,一条什么都不是的畜生。”
“那才是我的儿子,我和她的儿子。你那个只是畜生,畜生。”又一次,金斯玉骂道。
第二天一早。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玉荷不曾见过的房间。
玉荷可以确定这里也绝对不是殷礼,更不可能是医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被金斯玉带到了一个陌生房子里,而这个房子离a大应该不远。
秋日已到末期,冬至。
玉荷意识到她可能被绑架了,金斯玉很大概率是要开始报复她。
显然,这不对。
房门打不开, 玉荷并不焦急。
他对她的偏爱,让玉荷有恃无恐。而且金斯玉一直都很良家妇男, 根本不敢做那些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