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都懂,顾津年那是人家钓不到的大鱼。
“一般情况下,分手了身边没人会来。如果她已经有了人选,那就不一定。”本来应该结束的话题,被某个人又提起。
他靠在酒桌边缘,抿着酒水随意道。
见他又提,其他几人也附和:“这倒是真的,不过你们真要这么好奇,完全可以直接去问许灵,她是负责人肯定知道,又或者找找柳鸷来了没。”
不然一个纨绔子弟,喜欢飙车泡吧的浪荡公子哥为什么会加入一个不感兴趣的天文社团,闲得慌?怎么可能。
他们这些人经常能听到柳鸷说玉荷的坏话,对其嗤之以鼻。但这也无法摆脱,他对玉荷的过分关注。
说来也可笑,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看不起玉荷的作风,但又下贱的想要被她钓,这种矛盾心理无法与外人说,却又是他们这些男人之间的共识。
他们和柳鸷一样,只不过柳鸷没有脑子,他们知道不得罪人留一线,或许以后真能有什么…
围绕的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问话的人,还没等来金斯玉的回答,又自言自语说道:“你家里管得严,肯定是不会让你早恋。”说着还点了点头,好像很认可自己的说法。
“果然!”
“不像某些女生家世不好,所以想着法子用身体换取金钱,想要以此嫁入豪门。这种女生娶回家那是最少要祸害三代人。”他们处于人群的一角,却是现场目光的聚集地。
也是某些长辈眼中,最佳金龟婿。
是一种中性孤傲带着随意的美,她是美的,绝对的美。
漂亮的眼睛中,总带着莫名的冷感。那种不在乎任何人的无所谓。
女人无所谓的视线,与他的眼神错过交集,从始至终都没在他身上有过停留。
这突然的寂静,让进入的玉荷微微挑了挑。不必惊讶,这绝对是因为她。自己有多讨人厌,玉荷比任何人都知道。
女人觉得她轻浮下贱,男的觉得她贪图他们的钱财。
这是一间可以同时容纳四十人的大包间,虽然是天文社和围棋社的聚会,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将聚会的地方定在夜店。
玩得起天文,家世自然不一般。
玩天文,大多数都出自教育良好家境殷实,有一定底蕴的家庭。这样人家养出来的孩子,永远只会是两个极端,清醒理智和单纯没心机。
这也是原主为什么要加入天文社,因为善良所以好欺负,因为善良所以包容。
但没有,她看向了一旁的柳鸷,与此同时柳鸷的视线也恰巧和玉荷撞上。
青年率先移开目光,柳鸷没想到会和她撞上,就像是偷看被正主抓包,这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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