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谈会’。”说着还故意把针管往指挥员面前递了递,“要不您试试?这针头,扎钢板上都能留个印儿!”
指挥员被逗得嘴角抽了抽,却故意板起脸,抬脚轻踹了矮个一脚:“少贫!赶紧干活,真等他把网挣开,我让你们俩抱着这针头跳踢踏舞!”
“吱——嘎!”
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像一把钝锯子,猛地锯过每个人的耳膜。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那蛮力男子正弓着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如老树根,右手五指死死抠住钢化网的接缝处。古铜色的肌肉块突突直跳,竟将拇指粗的合金钢丝攥得变了形,接着“啪”的一声脆响,钢丝应声而断,断口处的毛刺闪着冷光,被他随手一甩,“当啷”砸在配电柜上。
“叫兽!你们那麻醉枪是给蜗牛打针呢?!”
离得最近的小张举着已经没电的电击枪,枪身被他攥得发白,后背死死抵住铁皮柜,声音抖得像筛糠。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掉,砸在胸前的徽章上——刚才这男子挣网时,一只铁拳擦着他的耳朵挥过,带起的风刮得脸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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