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扎眼。
看着周队快步走向受伤的便衣,指挥着他们在寺门口拉起简易警戒,路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半分,后背不知何时已沁出层冷汗,黏在制服上格外难受。可这口气还没喘匀,眼前的壮汉突然动了——他像头被激怒的公牛,右手猛地成爪,指关节绷得发白,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垢,带着股凌厉的劲风直扑路人胸口。
“小心!”远处传来便衣同事的惊呼。
路人瞳孔一缩,几乎是本能地侧身旋步,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爪。可耳侧还是传来“刺啦”一声脆响——壮汉的指甲尖擦过他的制服上衣口袋,硬生生划开道寸许长的口子,露出里面叠得整齐的执勤记录。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刺耳,带着股挑衅的意味。
路人迅速后跳半步,拉开距离,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手铐,左手握紧警棍。他看着壮汉那只还保持着爪状的手,指甲又黑又尖,像头没褪尽野性的兽爪,心里那点侥幸彻底散去——这家伙是真下死手!
壮汉一击未中,脸上的狞笑更盛,那道刀疤在路灯下扭曲着:“反应倒快。”他活动着手指,指节捏得“咔咔”作响,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但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夜风卷着寺庙的檀香掠过,吹得路人被划破的衣摆轻轻晃动。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记录本——还好没被划到。警灯还在车顶上旋转,红蓝光芒交替打在两人脸上,一个眼神冰冷,一个目光锐利,空气里的张力几乎要凝成实质。
原以为这壮汉不过是仗着一身蛮力横冲直撞,可瞅着自己制服口袋被撕开的裂口——那道寸许长的口子像道歪斜的笑,布料翻卷着,露出里面泛白的衬里,路人心里猛地一沉。刚才那爪法太快太刁,指尖擦过布料时带着股破空的锐响,绝非寻常莽夫能有的路数,分明是练过多年的硬功,藏着不浅的江湖门道。
再不敢有半分轻慢,路人眼神骤然一凛,浑身筋骨仿佛都绷紧了。他脚下猛地发力,左腿如钉入地,右腿“啪”地沉下去,使出一招“仆步撩裆”。膝盖砸在青石板上时,震得满地碎棍都跳了跳,同时左手如出膛的弹丸,精准扣住壮汉正要收回的右手——那只还维持着鹰爪状的手,指节突出如老树根,指甲缝里嵌着的泥垢在警灯光影下泛着黑。路人指尖发力,依着刚才卸力的法子,拇指死死顶在他手腕内侧的麻筋上,这下用了十足的劲,指腹都陷进对方粗糙的皮肉里。
“呃!”壮汉闷哼一声,右手猛地抽搐,像被烫到的蛇,力道瞬间泄了大半。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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