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路人被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逗得差点笑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对着听筒说:“这还不简单?比如瞧见地板上有头发丝,赶紧拿起拖把咔咔拖干净;看见阳台晾着的衣服被风吹歪了,踮着脚把衣架摆正;姐姐们要是在厨房忙活,你就凑过去问‘要不要我帮忙剥蒜呀’——哪怕剥得慢,那也是心意。”
他掰着手指头数着,声音里带着点促狭的笑意:“再不然,任卿姐姐不是爱喝奶茶吗?你主动说‘我去楼下给你买杯三分糖加珍珠的’;另一位姐姐要是在叠被子,你就过去搭把手,哪怕把被角扯得歪歪扭扭,人家也知道你想帮忙。对了,要是她们说‘这快递太重了’,你立马跳出来说‘我来我来’,抱着箱子跑快两步,喘气都得带着劲儿——这劲头一出来,谁还舍得怪你?”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突然听筒里就炸开柳叶那带着点垮腔的哀嚎,像只被踩扁了半只翅膀的小鸽子:“啊?做这些才能被原谅啊?”尾音拖得能绕电话线三圈,满是“这也太为难人了”的委屈,连呼吸都带着点气鼓鼓的节奏。
路人靠在值班室的门框上,听得直乐,故意把声音压得慢悠悠的,像逗小猫似的:“怎么,这点芝麻大的事儿,还能难住我们柳大小姐?”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反射的光在墙上投出个跳动的小圆点,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本来就难嘛!”柳叶的声音突然蔫了下去,带着点被戳中心事的沮丧,像朵被雨淋过的向日葵,“我长这么大,袜子都是阿姨按时摆在床头的,扫地机器人比我还清楚家里哪块地板脏。你让我去拖地?说不定能把自己绊倒在拖把上!”
路人这下是真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回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荡了荡。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往她“伤口”上又添了笔:“那没办法咯。”他顿了顿,听着那边的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的,才慢悠悠补刀,“反正我这两天是回不去的,你是想继续跟两位姐姐‘大眼瞪小眼’,还是能让她们对你笑一笑,全看你自己咯。”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动静,静得能听见远处马路上汽车驶过的模糊声响,估计是这小丫头正对着话筒鼓腮帮子,手指把电话线绞成了麻花。过了足足有半分钟,才传来她带着点蚊子哼哼似的嘟囔,像只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小可怜:“除了这些……真、真没别的法子了?”声音里还藏着点“你快说个简单的”的侥幸。
路人憋着笑,故意板起脸,对着话筒“嗯”了一声,拖得老长:“没了。要么撸起袖子加油干,要么继续当你的‘沙发钉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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