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强迫我啊。”
非常周景元式的胡搅蛮缠,梁昳笑骂一句“小学鸡”。
“因为你就是啊!”梁昳闷着头笑。
梁昳被痒得直躲,一面躲一面笑,最后跳起来回身往帐篷里跑。周景元拖住她,继续去触她的脖子和胳肢窝。拉拉扯扯间,两人齐齐绊倒,跌到床上。
梁昳脸上盛着满满的笑意,笑话他:“你看看你现在,不是小学鸡是什么?”
他看着梁昳,梁昳也看着他,眼睛里互相倒映出彼此的身影,小小的一点光影。梁昳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嘴巴一字一顿地做出口型——小、学、鸡。
他的吻烫过她上扬的唇角,也烫过她裸露的锁骨,在温热的肌肤上留下一息又一息的灼热。
周景元起身将门帘由外至内通通拉上、锁住,转身一看,梁昳盘腿坐了起来,抱着被子在回微信。
很快,梁昳闻到了香水味,不同于往日里浅淡的草木香,此刻闻到了更浓的混杂的花香气。她用力嗅了嗅,气味淡了些,又熟悉起来。
“是。”
“是觉得浓一些吗?”周景元把香水瓶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刚开始确实要香一些,后面就会慢慢淡了。不喜欢吗?”
“给你买一瓶同款?”周景元俯身问她。
“怎么共用啊?”周景元不怀好意地凑近她,摩挲着她刚刚喷过香的手腕。他拉她的手贴近自己的鼻尖,再顺着香碰上她的鼻子。呼吸与呼吸之间,再熟悉不过的香气,相互纠缠又萦绕,竟然真如共用一般。
“为什么?”
周景元轻呵一声,圈住她:“那你说说,什么时候对我消除成见的?”
这个答案出乎周景元的意料,他没想到梁昳对他印象的转变有一个明确的时间节点。“是单纯拿人手短还是被我的真心打动了?”他看着她,像是临时兴起要一个答案。
“嗯?”
“我就当你是夸我坦诚好了。”
“所以坦诚的人和这香就能匹配了?”周景元逗她。
这句“爱屋及乌”像是咒语,彻底蛊惑了周景元。他顾不得帐篷外远远传来的隐约人声,完完全全遵从了自己最原始最本心的欲望,向怀中的人讨要她的爱。
在溢着淡香的悄寂中,梁昳抿紧嘴唇,生怕泄露一丝喘息引来篷外围炉煮茶的人。周景元埋下头亲了又亲,使坏般非要迫她开口。他自己的声音已是断续零散,掩在连贯的动作中,耐心诱她。
梁昳勉强守着早已凌乱的呼吸,攀住他将人拉近,悄然问他:“你想听什么?”
手抚过他的嘴唇,梁昳微微一笑:“你教我呀。”
翌日清晨,他们是被外面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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