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昳才回头望了一眼,周景星笑:“听不见了。”
景星耸耸肩:“我是没打算瞒的。但是……”她看了一眼远处余田的背影,“某人的心情我不能不考虑。”
梁昳光是想想就觉得棘手,她没经验,自然也给不出建议来。不过,她旁观余田和景星,一个有谋划,一个大无畏,倒也莫名添了不少信心。
梁昳瞄她一眼:“我看是用不着。”
“余田肯定不这样想。”
跟景星熟了之后,梁昳也对她和余田之间的感情有了更多的了解。不 同于周景元泄愤似粗暴归纳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反而很佩服余田的隐忍和克制。现代社会讲求高效,更多的人在感情中也追求低投入、高产出,如果能花更少的时间和功夫追到喜欢的人并且确立关系,大多数人都求之不得,没有人愿意像余田一样绕一条远路。
景星说,少年人的目光就算隐在暗处也亮得灼人,她早就发现了。只是,她终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放任他也忽视他,磨他又不得不看向他,直至自己避无可避。哪里是什么酒精作祟的鬼迷心窍,不过是一个少年在经年累月间用讳莫如深的爱逼得人不得不正视了自己的心,也迫得他眼中的那颗星终于向自己投下了唯一的光芒。
落日第五百九十八秒
他才向章芩求助。章医生给他买了药膏,他断断续续抹了大半个月,总也没好全。
“别一惊一乍的好吗?”周景元笑她,“看来您这个非专科医生开的药不太管用啊!”
周景元被她的严肃神色吓到了,小心翼翼道:“不至于吧……我感觉快好了。”
赵医生的弟弟在市区开了一家中医馆,赵医生退休后去了那里帮忙。章芩跟她约好之后,隔天就押着人过去了。
周景元面露难色:“这么麻烦啊……”
“啊?不了不了!”他拼命摆手,拍着手里拎着的一大包药,说,“赵阿姨,我就先弄这些吧……”
赵医生见他还跟小时候一样怕药浴,不免想起以前每年端午前,医院着中药房给职工配药浴包。发药包的芩几乎雷打不动地气呼呼来上班。大家一看她臭着一张脸就知道准是家里那个臭小子不肯泡药澡,搞得全家上下鸡飞狗跳了。
赵医生不免好笑:“这么大人了,还怕洗药澡呢?”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泡你就泡,谨遵医嘱。”章芩招手让他去药柜前,再多拿一副汤药。
章芩气得坐上车就拨了电话骂他,周景元撒娇耍赖好一通,她才不气了。周景元也见好就收,答应好好熬药喝,外加配合涂抹每日早晚两次的外用药膏。
“可你也不应该把阿姨一个人扔那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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