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就被拿捏的人毫无原则地包容:“不需要控制。我很高兴自己成为你随时随地、无所顾忌表达情绪的对象,喜怒哀乐,只要是你的,我都乐于接受。”
“只是,可不可以不要轻易给我定罪?”周景元恳切的语气,眸中点点星光落入她的眼波之中,“你换一个角度思考,钟情同一个类型可不可以理解为‘专一’呢?”
事实确如周景元所言,口味、喜好乃至爱的人,在人生长河中通通有可能固定不变。词有近义词,数有同类项,人何尝没有相似。怕只怕,相似成为替代。
“哪里来的白月光?”周景元笑,同她严正交涉,“刚说好不随便给我定罪的。”
“你……好,你可以随便给我定罪。”周景元认栽一般,揽过她的肩,“先切蛋糕好不好?”
“不会的。”
周景元拆着蛋糕,一本正经地说道:“寿星可以许愿不长胖呀。”。
“有火机吗?”周景元问。
“在车里。”周景元好笑,“再说了,我就不能戒烟吗?”
工厂里大大小小的师傅多,多是烟茶不离身的。因为车间的安全要求,为他们配了专门的吸烟区。周景元从小在车间长大,难免沾染一星半点,只是瘾不大。
“第一回 就看见了。”梁昳可记得清楚,半路杀来的小周总咬着烟恶狠狠地对她说“不进保安室就丢出去”。
梁昳叫他等一等,回卧室去找点火器。
“你用——”
梁昳找到点火器,从卧室走出来,周景元站在露台问她:“要不要在这里许愿吹蜡烛?今天晚上有两颗星星。”
梁昳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什么东西这么好使?”周景元朝她伸手要点火器。
“b 充电的?”周景元研究了一下,问她。
周景元笑,提醒她许愿。
周景元悄悄摸出手机,动作飞快地按下拍照键,再切换录像模式,唱起了生日歌。俗套烂熟的歌词,偏偏他唱得卖力又诚恳。
“吹蜡烛。”周景元轻声催她。
周景元不知何时收起了手机,又不知从何处捧出一个蓝丝绒布的首饰盒,他学梁昳的样子跪坐在坐垫上,笑意满满地对她说:“生日快乐!”
周景元故作神秘:“猜猜看。”
周景元一讶:“为什么不是戒指?”
周景元看她明显松了口气,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你压根儿不相信是戒指?”周景元笑,佩服她的清醒。
“所以……”周景元看着她的眼睛,“失望吗?”
“我专门挑了这一对珍珠耳钉,跟你那天的项链正好配套。”那天珍珠吊坠不单单晃了周景元的眼,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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