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空间。餐边柜嘛,怎么着也得既美观又实用啊。”
周景元当真不客气:“中空的框架承托全部换实木承托,加一个上柜,要榫卯整装的。”
“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还急眼了?”周景元笑得张狂,“你叫我提要求的。”
“成交。”周景元根本不担心老赵的手艺和出货速度,绝对的按时按质。
“展示厅只是个名头,重要的是造几个生活场景展示我们的产品。”
“哪里不一样?”周景元问。
“我觉得不冲突,毕竟你做一把椅子也会考虑它够不够美观,也关心顾客会不会看到它、想买它。”周景元毕竟是年轻一代,他对各行各业没有那么多固有的刻板印象,也比上一辈更兼
老赵收徒弟其实没什么条条框框,唯二看重的是品性和手艺。要论木工手艺,周景元绝对不是老赵最引以为傲的徒弟,但要论学习能力,周景元绝对是他最得意的那一个。其他学徒碍于身份,对老赵毕恭毕敬,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而周景元不会,他在学校就是刺儿头,在厂里更是横着走,对老赵尊敬有之,却不会把他的话奉为圣旨,凡事辩证来听,边听边思考,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所以,老赵对他“既爱又恨”,喜欢他活学活用、脑子灵光,也爱之深责之切地骂他“对手上的活计不上心”。
老赵知道他来车间就是图一乐,未来也不可能靠木工手艺吃饭,由得他去了,只是自己时常想起来还是觉得遗憾。
只是这个“脑子灵光”的人现在看起来很不灵光,正傻里傻气地握着手机笑。
他笑着打字:“才发现?”
周景元才不管她怎么给自己定性,坚持:“反正不准你分梨。”
“什么?”
这题周景元会答:“看了,诸事皆宜。”
“你猜。”
水果篮里统共就剩两个梨子,周景元昨晚走的时候顺手就揣风衣兜里了。不是怕她搞什么劳什子的“分离”,而是惦记着梨子清清甜甜的味道和那个梨子味的吻。
过了一会儿,梁昳回过来四个字:“偷鸡摸狗。”
“嗯。”
“门口便利店买了,路上吃。”
“要不顺路的话,你别大老远跑一趟了。”
“……那你来吧。”
“真该拿镜子给你好好照照,你看看你现在笑的样子……我都懒得说你。”
老赵白他一眼:“跟春天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