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星起身,踉跄了一下,被余田稳稳托住。她顺势挂住,由余田半抱半扶着离开了周景元的家。
“我想睡觉了。”周景星微眯着眼,精神不济。
“不想折腾。”今天大家都开心,周景星喝得虽然很克制,但还是不想再折腾四五十分钟回崇新,她想立刻冲个澡躺下,“你帮我订间房吧。”
“我在酒店睡一觉,明天再回。”
“困了。”周景星确实累极的样子。
酒店离这里不近,两人又重新叫了车。差不多二十分钟,余田终于把人送进了酒店房间。周景星俯面倒在床上,不动弹。
周景星嘟囔一句什么,余田没听清,弯腰去听。周景星侧头,又嘀咕一遍。
周景星闭着眼,头往他的方向挪。谁也没想到,她的嘴挨上了余田的脸。
周家奶奶余书荔出身崇新的余姓大家,远远近近不少亲戚 。余田的爷爷是余书荔远房的一个堂弟,照血缘关系来分,他隔了房,又不是近的一支,按理搭不上。因两家挨得近,来往走动得比较多,才一直亲亲近近的,没断了联系。余田自小跟着爷爷来这个远房姑奶奶家串门,日子久了,周家兄妹也把他当自家弟弟一样相处。
可,当作弟弟并不是亲弟弟,甚至连五代以内的旁系血亲都算不上。
被定住的人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到了耳朵,滚烫的不知是他的耳朵还是周景星的呼吸。余田周身像被施了法术般动弹不得,心剧烈跳动着,马上就要跳出胸腔。
也许是鬼迷了心窍,抑或是都醉了,一寸一寸,滑向了比黑夜更黑的深海。
神志不清,甚至神思迷乱,他想挣扎却又控制不住沉沦。
“躲我近一个月,今天怎么不躲了?”
是指眼下,更是指那晚。
好在,手机铃声解救了他。
“电话……”余田在找逃的借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周景星握着手机,“在景元第二次打来之前,求我。”
“求我别挂。”
手从他颈后滑过,周景星捏住他的耳垂,那夜蛊惑她的元凶,软得不像话。她笑,笑眼前听话又不听话的人:“这样的求法?”
余田未被控制的那只手想去夺,被周景星避开,眼神挑衅地看着他:“再挂一次之后,你从我家走出去,你猜景元会怎么想?”
“还你什么?”周景星偏不称他的意,“身还是心?”
周景星不说肯也不说不肯,等到拨电话的人自己挂断了,她才把手机重新塞回余田的裤兜,脱出手来,在裤兜外拍一拍:“好啊,还你。”
也许只是她的一次意外旅行,或是他仰望出神做的一个梦,星辉万千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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