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瞎火的,也不怕闪了眼睛。”周景元对牌局没兴趣,去了茶桌。
周景元这才记起,那天出警的年轻民警是劳动委员的弟弟,那小子估计当笑话一桩讲给他哥听了。他端起茶杯,喝一口:“嗐,一场误会,没事。”
“对了,”周景元倾身凑近劳动委员,搭上他的肩,“如果想找当事的另一方,是不是得通过派出所啊?”
“就那天的当事方,有情况想了解下,没有联络方式,找你弟能拿到吗?”
姗姗来迟的林佳雯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周景元跟人勾肩搭背、你好我好的兄弟场景,她走过去,落座最后一个空位,打趣道:“密谋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周景元也顺了一盘瓜子到她面前,笑着跟她打招呼:“怎么样呀最近?”
“你问的是我还是周意乔啊?”林佳雯抓一把瓜子在手里,笑嘻嘻地反问他。
周景元笑:“都问。”
周景元像自己得了夸一样高兴,与有荣焉的神色。随即想到前一晚大嫂在电话里说的事,他顺嘴一提。
“现在的老师确实教不了他了,”她真诚建议,“得找更专业的,比如音乐学院的老师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