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看出哪里有恶化的情况,不由有些疑惑。
“宁儿如今也大了,年后又要出阁,有些事情,你也要心里有数。”
晏大人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叫晏宁坐了,向来温和的面上微微皱起了眉头,道:“我的腿,是故意摔的。”
晏宁心中一惊,才坐下又忍不住站了起来,而此时,外头一阵帘响,却是晏谨送了太医后回来。
略问了晏谨几句送走太医的情况后,晏大人又叫他二人坐下,才接着道:
“朝中恭亲王的势力越发猖狂,知道你兄长在谋缺,月前竟暗示为父要使他去云州做通判,或者留在兵部为员外郎,若是应下,自此便会被打上恭亲王一派的印记。为父只能推脱说他自有志向,便遭梁侍郎质问,是不是故意避着恭亲王——”
晏宁惊骇,在椅子上再坐不住,她知道恭亲王拉拢时嘉不成,对晏府和靖国公府联姻已是十分不快。
如今父亲若是不肯站队,自然就得罪了恭亲王府,回头将哥哥往哪个犄角旮旯里头一扔,说不得到不了任上,便死在了半道上的安排。
非是她胡思乱想,家里有人在朝中做官,这种事情听得并不少。
就是时嘉带他看胡旋舞那一日,晏谨都才送了一个被贬官的同僚出京,也不知他是否顺利到了任上。
父亲做了一辈子的纯臣,临到老了,却还因着儿女的婚事被带累,她心中很是不安。
似乎瞧出了她的不安,晏大人笑道:“告诉你这件事情,是想让你们知道,如今严州明王势力渐微,朝廷军队必胜已成定局。恭亲王的盘算落空,这才来逼我们家。
为父不愿意与他们正面起了冲突,只好借这一伤躲在家里头,也将明心绑在家里侍疾,待风波过了,再出来走动。不过区区小伤,能换来一个安静的新年,倒是咱们赚了。”
他呵呵笑着,额间细密的汗珠不断流下来,看起来很有些勉强。
晏夫人心疼地拿帕子帮他擦着汗,口中嗔道:“哪怕回来称病也好,何苦在人前非要闹这么一出,这样大的年纪,还要受这种罪——”
“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摔了,又叫了太医过来诊治,只龟缩在家称病,只怕会更惹恼了恭亲王,倒是会认为我是故意躲着他们哩。
如果能以一点小伤换来一时安宁,这点痛楚不算什么。”
晏大人丝毫不嫌她带了嗔怪的唠叨,只和颜悦色温声向晏夫人解释着。
晏宁在一旁看愣了神,忽而想着,不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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