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了。”
想着姜玉蝶年下就要嫁人,晏宁便承诺到时候一定亲去姜家为她添妆,两人又拉了勾,这才笑着说定。
半下午的时候,姜夫人提出了告辞,晏夫人带着两姊妹将姜夫人一家送到了二门上,看着她们上了马车离去,这才回转。
“母亲,既客人已走,女儿就先回春华院禁足了,若是母亲有事唤女儿,我再过来。”晏敏楚楚可怜地向晏夫人行礼道。
虽心知她不过是做些姿态叫自己心软,晏夫人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有哪个母亲真个狠下心不管自己从奶团子一般养到现在即将出嫁为他人妇的孩子呢?
眼看着晏敏一步三回头不舍地走向内宅,晏夫人硬是咬着牙,铁了心的一声不吭。
晏大人那日回来,知道了晏敏将晏夫人气晕过去的事情,直气得胡子都翘起老高,挽了袖子要去寻她算账,被晏夫人拦下。
“惯子如杀子,夫人都被她气成这般模样,难道等她去了夫家,闯出了要娘家舍了脸面也救不得的祸事来,夫人眼睁睁地看她去死吗?”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老爷日日忙于公务,或外出会友,哪里又懂得母女之间的情分?何况妾身已经将她禁了足,老爷大半夜的跑过去,若将孩子吓坏了,岂不是事与愿违?”
晏夫人哭着责备道,晏大人一听,这说着教养女儿,竟又扯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就泄了气,一甩袖子,长叹一声。
“夫人做生意,弄人心,倒是一把好手,只不知这家中儿女到了一定年纪,也要同你玩些心眼儿,你这心一软,可不就被她拿捏了?”
“妾身肚子里爬出来的女儿,妾身自己了解得很,老爷就莫要操心了。”晏夫人没好气地说。
本来极少红脸的两夫妻,头一回因着晏敏拌了嘴,晏夫人如今想起来,依然还是后悔的。
只是她做偌大的生意,心气也比旁人强,自是不肯低了头同晏大人说些软话,虽后面两人一如既往的相处,到底心里生了隔阂。
晏敏的婚期临近,原是商量在年底,只是迟家最近生意上遇上许多难处,求告无门,便觉自家在京城根基太浅,如今能拉得上关系的,就只是晏家了。
于是备了厚礼登了梁姨妈的门,请她这位媒人上门催上一催。
梁姨妈本不肯再去妹妹家受辱,只那礼实在太重,足够一家老小在京里一两年的嚼裹,没奈何,只好为这五斗米折腰,厚着脸皮又上了晏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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