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就嫁了人了,到时候,定就能自己做主,与你撑腰!”
瞧着她羞红了脸强自装着镇定,嘴硬地说着这些话,姜玉蝶原本堵着的心豁然开了一道口子,转悲为喜,笑道:
“好个不知羞的小娘子——”
晏宁嘻嘻笑着便去挠她的痒痒,两个人自笑闹成一团,气氛登时好了许多。
待笑够了,新来的巧梅送上瓜果,姜玉蝶狠瞧了她几眼,晏宁冷眼瞧着,她似是见过巧梅一般,便拿手肘撞了她几回。
姜玉蝶有些迟疑地说:“我瞧着这位姐姐,有些许眼熟,不过以前却是从来没在你身边见过。”
晏宁嘻嘻地笑,“除了在我家这回,在安定侯府我带去的丫鬟压根儿没有进了内院,你哪里就瞧见我的丫鬟了?”
姜玉蝶一脸迷惑地点头,似是被晏宁说服,转头看见她满脸的得意笑容,又觉得里面有些内情,抱着她的胳膊摇着。
晏宁也不逗她,趴在她耳朵边儿上耳语几句,只见姜玉蝶面上神情又开始变得低落。“郑小姐,也是个可怜人——”
晏宁来京还不到一年的功夫,许多人不认得倒也罢了,她却是京中长大,随姜夫人四处应酬也有几年功夫,似郑小姐这样差不多家世的女儿,自都是认得的。
她低声同晏宁说了郑家的事情,原来那位郑郎中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这回也是受了座师何中正的牵连。
何大人与恭亲王就严州平叛一事直接在朝堂上对上了卯,指着恭亲王的鼻子大骂他“蔑视冠礼,锢君如囚”,惹怒了恭亲王。
虽皇上当着众臣的面又感念了一番恭亲王摄政的恩义,申斥何大人妄言,到底还是借此保下了何中正。
恭亲王一肚子邪火没处发,便把何大人为座师那一年入朝的官员贬谪许多。
“这位郑大人还算好的,没被贬到那穷山恶水之处。”姜玉蝶如是说着。
晏宁这才知道,这朝堂中亦是看不见的腥风血雨,稍有不慎,便是带累家人。
“郑小姐本来同你一样,明年三月的婚期,只是她那夫家怕事,知道郑大人是因为被恭亲王府盯上了,便急不可耐地使了媒人退亲。可见世间人心皆凉薄,自古红颜多薄命,就是因着这些人一有事,便把刀子对准了弱质女流之辈——”
她的声音越发的带了悲意,晏宁听着不对,忙打断了她,“什么弱质女流之辈?这女子同男子一般为人,若是郑小姐是个男儿身,说不得也会遭到未婚妻子家的避难退亲,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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