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干抹净也无处说理去。
她这回知道了为什么母亲对于晏家能跟靖国公府结亲如此的趋之若鹜,又岂只是跟自己兄长父亲的官途相关,这是关乎一家子的生计呢。
“京城里头王公贵胄众多,父亲一向清贵,母亲纵有千般手段,也施展不开。后来还是机缘巧合之下得了荣亲王老太妃的青眼,才认识了靖国公夫人和镇安侯夫人。”
回去的路上,晏谨向晏宁解释道,“若不是因着他们,怕是咱们家纵然在京城中置办得起偌大的产业,怕是也守不住。”
晏宁一直低头不说话,原本铮铮的肩头也落下来几分。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惊恐抬起头望向晏谨,“兄长,那姐姐这回的婚事,是不是——”
晏谨先是疑惑,后头又恍然,笑道:“你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难道是母亲设计了叫她与那迟泽私会不成?你嫂嫂偶尔也劝她,莫要闷着头一劲儿往前冲,只她都胭脂油子蒙了心,听不进去罢了。”
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界儿,便是有钱也难买到可心意地段的院子,迟家带了大把的银钱进京,却只得了西城一处富商的宅院落脚。
自家住的东城这边儿多是皇亲贵胄扎堆,迟家寻了多少门路,连个最是边缘的小院子也得不着。
身份,地位,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而母亲一向向上社交,如何又愿意将最疼爱的女儿下嫁?想着晏谨说的,若不是因着他们,也守不住置办下的产业——
晏宁不免就多想了些。
“不过这迟泽行事越发的不像话,近日听闻他同恭亲王的幼子走得极近,养戏子,喝花酒,样样精通。啧,该当想个法子才是......”
他低下头沉思,晏宁也不说话,兰心只低着头倒水斟茶,马车里一时寂静了下来。
才回到家,晏谨便被下了值回来的晏大人唤了去,晏宁自去燕喜院寻了晏夫人说话,告诉她自己安然无恙到了家。
谁知将到院门口,就听到里头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呜呜咽咽,好不热闹。
打帘子的小丫鬟站在门口,噤若寒蝉,见她来,忙大了声音叫道:“是二小姐回来了。”
屋子里面的声音一滞,接着便小了许多。
进得屋内,只见晏敏抽抽嗒嗒,由着春俏就着铜盆净面,许是哭得厉害,两眼红肿如桃子一般。
“母亲。”她小声唤了,一脸疲累的晏夫人方才抬起头看她,“你回来了,与你兄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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