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似的,不一样的精气神儿。
可是不管怎么样,到底她还是要回到京城嫁人,回到那些一方方巴掌大的院子里头,渐渐成为如京中贵妇一样面目可憎的妇人们。
一念及此,兰心不自觉叹了口气,到底这是女子们难以逃离的命运,任谁都一样。
既靖国公府已是请了媒人上门,她还能随心几日?
说来也怪,靖国公府那样最重礼数规矩的公侯之家,怎么就偏偏瞧上了她呢?
兰心此时是真的不愿,看着这朵娇嫩的花儿在阴暗的后宅开败,如同千千万万个身份尊贵的主母一般,慢慢的,腐败。
可是她是什么位分的人?她什么都做不了,即便光是这样想想,亦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绝对不能宣诸于口。
屋子里头两个女孩儿一时凑在一起嘻嘻哈哈,一时又你掐我一下儿,我打你一巴掌,直闹得日头西落,晚霞遍天。
“哎呀,我还要回家做饭呢,与你一通说,倒将正事儿忘了,一会儿我妈回家吃不上饭,我又要挨打了。”
二丫焦急地在屋里团团转,找她的弟弟,可她的弟弟早被春草抱去擦洗身子去了,在这屋子里哪儿找得到?
还是兰心进来领了她出去,道是春草抱着孩子去了二门处,才一出来,看见葡萄架下晏老太太正哄着洗干净了的二丫弟弟逗乐。
小孩子追了她手上的木马跑,“咯咯”笑得开心。
二丫忙上去一把抱了她,又向晏老太太告辞,晏老太太也不留她,叫人拿了些子瓜果与她,春草起身将人送出了大门。
才要回头,又看见晏谨同乔氏并肩往家里走来,便在门口多站了一时,迎一迎他们。
“族长伯父说了,明日里便开祠堂,将从雪的名字记上去,这下才算是圆满了。”晏谨笑着同晏老太太说道。
乔氏含笑看了他一眼,又害羞一般低下头不语。
族人都知道他们回来了,不敢过来打扰晏老太太,都聚在族长家里等着看新媳妇。
经此一回,她才相信原来“看杀卫阶”的典故竟是真的,她几乎也羞得要将头埋到了地里去。
晚饭的时候,晏宁才从自己的房间出来,问她在里头做什么,她神秘兮兮地回去端了个盒子出来。
打开了来,里头尽是些布娃娃,木头人一类的玩意儿,有些做工精致,大多数却是粗鄙。
乔氏看了,未免疑惑,却见晏宁小心翼翼将这些东西一一拿出来,仔细拿布擦干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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