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何苦来?”她没好气地说道。
晏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叫人看得更是心急,晏宁索性背转过身去不理她。
“二小姐,大小姐也有她的苦楚,你们是亲姊妹,更是应该相互体谅才是。”春俏在一旁说道。
晏宁一抬眼瞥了过来,“姐姐喜欢她,就和她一起玩儿。手拉着手比亲姊妹才要亲,如今倒又有苦楚了?”
“妹妹,这事情哪里是你表面上看见的这般简单。”晏敏叹道。
原来梁夫人上回过来探亲,带的便是迟萱,来不过半月,非要与她住在一处,偏偏又喜欢同她攀比。
为了不使母亲为难,晏敏对她也是百般忍让,没想到却换得对方变本加利。
走的时候大小箱笼带了一堆,道都是敏儿表姐送的。
“我知她家里姊妹多,凡是好东西都轮不到她,所以眼皮子浅些。只是怕母亲脸上过不去,便咬牙认了。没想到——”
“没想到表小姐这回却更是过分,将小姐去年生辰时夫人送的一支烧蓝镶金花钿硬是要了去,她是客人,小姐也不好说什么,只在心头生着闷气。”春俏接口将晏敏不好说的话快语说了出来。
晏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嘴唇嗫嚅半晌,开口便带了几分委屈。
“那只烧蓝镶金花钿,姐姐连让我拿在手里看一眼都不肯,这回叫人抢了去,却过来同我诉苦。在姐姐眼里,我这个妹妹又算什么?”
晏敏张口结舌,两人之间还有这样的事?她一时竟忘了——
晏宁很是不客气的将晏敏主仆赶出了湛露院,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看着地上的成群结队的蚂蚁出神。
不一会儿,有粗使的小丫鬟拿了扫把过来,将蚂蚁一把打散,她才回了房。
兰心坐在小杌子上拿着绣绷,一下午也没有绣上几针,见她过来,张了张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下人,主子做事再没有章法,也只能劝导,不能强行改变。
“我知道,你总觉得在我院儿里是埋没了你。待哥哥成了亲,我就同母亲说,叫她送我回明州乡下,到时候,你自寻出路就是。”
晏宁提笔写着大字,闷闷地说。
兰心的嘴巴张开又合上,一时间竟然觉得眼前安静的少女有些可怜。
她就像那天上的鸟儿,如今被困在这一方小院儿里,原本高飞的翅膀被无形的绳子缚了起来,略有挣扎,便惹来厌弃。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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