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在外头野惯了,好生约束上一年半载的,女孩子家家,还是比男孩乖巧些。”
“哪里乖巧了?大人真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样都是好对吧?你告诉我,她哪里乖巧了?”
晏夫人像是受了刺激要挠人的猫,迫得晏大人连连后退,不由苦笑。
“这孩子倒比敏儿长得更似夫人,光看着长相,却是乖巧得很嘛。”
晏夫人将眉一皱,轻飘飘的帕子朝一旁的矮榻上摔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闷道:“可见是前世来讨债的鬼,要把我生生气死才罢休。”
晏大人看着她歇了气焰,方笑着说道:“这孩子早已定了性,夫人与其同她生气,不若好好操持一下谨儿的婚事,这日子可是不远了。”
“哎呀,可说是呢。那边来信儿了?”晏夫人惊叫一声,立时又站起了身,向着晏大人一连声地问着。
晏大人呵呵笑着,自袖袋中取出一封信来,火漆早已破损,是看过信后又塞了进去的。
“乔兄在外做学正已经多年,考评皆是优等,近日写了书信过来,道是座师已为他打点好了国子监监事的缺,只等他上京便可。”
“这倒是一桩美事。”晏夫人立时将晏宁不听话带来的不快抛诸脑后,捧着书信看了又看,笑意渐渐浮了上来。
定亲的时候,乔之春不过是一府学正,位卑言微,若不是实在喜欢那姑娘,世人又多“抬头嫁女,低头娶媳”的说法,只怕晏夫人也难以点头答应这门婚事。
不过,更多的原因还是,当年的晏大人官位也不高,不过是鸿胪寺少卿,官领从五品,前两年才授了翰林学士罢了。
“那我去同林太太说,早先闲谈时提起,她千叮万嘱,要与我们谨哥儿新妇做全福人哩。”
“夫人且慢。”晏大人忙拉住了喜滋滋要出去的晏夫人,“夫人说的林太太,可是太仆寺主薄林大人的太太?”
“是啊,就住在咱们家后边儿隔了一条胡同儿的小杨树巷,往常总在一处玩闹,倒是许久不曾见她了。”
晏大人脸上明了,呵呵一笑,“那夫人还是莫去了,这位林大人家里出了事,恐怕林太太没有闲功夫与咱们谨哥儿新妇做全福人的。”
“啊?那怎么办?”晏夫人一脸愕然,被晏大人拉了回去坐着,“不过,为夫这里倒是有一人选,或可解夫人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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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宁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翠绿的芭蕉叶随风轻轻晃动,两眼茫然没有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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