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画纸上那株在“太阳晒的,叶子高兴”的小苗。原来太阳太厉害也是需要挡的!一种更具体、更立体的守护方式在他心中萌芽。他不再满足于仅仅观察和记录,他渴望像爸爸那样,为小苗“做”点什么。
“爸爸!我能帮忙吗?”他急切地问,小脸上满是跃跃欲试。
顾言看了看他热切的眼神,递给他一小块砂纸和一根已经刨得比较光滑的小木棍。“把这个,每一面都磨得更光滑些,不能有毛刺,会扎手。”他示范了一下动作,“就像这样,轻轻地,来回磨。”
念初如获至宝,立刻接过砂纸和小木棍,学着爸爸的样子,在旁边的矮凳上坐下,认真地打磨起来。小小的眉头因为专注而微微蹙起,小胳膊用力地来回移动。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落在他低垂的、毛茸茸的发顶和那根被他仔细打磨的小木棍上。木屑的微尘在光柱中飞舞。
念星也凑过来,学着哥哥的样子,伸出小手想摸木料。沈星晚笑着把他抱开,给了他一块更小的、绝对安全的木块和一块软布,让他也在一旁煞有介事地“帮忙”擦着。一时间,阳光房里充满了木料的清香、砂纸摩擦的沙沙声、念星模仿哥哥发出的哼哼声,还有顾言偶尔低沉简短的指导。
沈星晚没有打扰这父子三人的“木工时间”。她拿起相机,镜头无声地对准了工作台。顾言低垂的侧脸轮廓刚毅而专注,修长的手指稳定地操控着工具,处理着精细的榫卯结构。念初则完全沉浸在他人生中第一件“木工作品”的打磨中,小脸严肃,动作笨拙却无比认真,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时不时举起小木棍,对着光检查是否足够光滑。念星坐在哥哥脚边的软垫上,抱着他的小木块,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的动作,充满了纯粹的模仿和依恋。
“咔嚓。”
快门声轻响,定格下这充满生活气息与传承意味的一幕:父亲的手艺,长子的专注,幼子的凝视,以及那尚未完成、却已承载着守护心意的小小木亭构件。
念初终于将他负责打磨的那根小木棍的每一面都磨得光滑圆润,摸上去再无一丝毛糙感。他献宝似的举给顾言看:“爸爸!好了!”
顾言接过来,指尖仔细地抚过每一寸木面,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点了点头:“很好。” 他拿起这根小木棍,将它嵌入一个刚刚做好的、有着精巧凹槽的底座中,轻轻一敲,严丝合缝。那正是小亭子一根支撑柱的雏形。
念初看着自己亲手打磨的木头成为了小亭子的一部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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